段天醉醺醺的嚷嚷道,“你们害怕我输不起不成?告诉你们,本座徒儿一会儿就会送灵石过来!”
“哈哈哈。”
“他竟然还自称本座,还有徒儿..”
“一个臭酒鬼,真把自己当成仙人了?”
听到周围的嘲讽,段天也不在乎,大大咧咧的灌了口酒水,然后将指到自己眼前的棍子挪了挪。
赌坊的管事冷冷道,“老子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要是不把输的钱补上,你就别想的从这里走出去!”
“放心,放心,不会少了你们的!”段天挥挥手。
管事冷哼一声,眼神凌厉地扫过身旁站立的十几个手下,沉声道,“你们几个,给我盯紧了他,别让这死酒鬼给跑了!”
一群手下赔笑着,“管事放心,我们绝对看得死死的,绝对不会让他跑了!”
“嗯!”管事答应了声,这才转身离去。
段天打了个哈欠,目光落在身旁的赌桌上,然后伸手在身上摸索了许久。
他浑身上下,现在就剩下一个酒葫芦,一块峰主令,以及一枚空空如也的储物戒..
酒葫芦就是他的命!
这个不能抵押。
储物戒...
段天注视着储物戒许久,还是未能舍得。
于是他从怀中摸出了峰主令。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他们凌云宗的峰主令,可是用极其稀有的金属玄金打造而成!
就是不知道,这东西能抵押多少灵石。
“那个..去,叫你们管事的在过来一趟,我有好东西,很值得!”段天对着那些手下嚷嚷着,“看什么看,还不快去!”
很快管事闻声,又去而复返,“嚷嚷什么,找死吗?”
这酒鬼已经欠了他们不少灵石。
他若是真的有好东西,还会坐在这冰冷的地上?
“看看这是什么!”段天拿着峰主令在管事面前晃了晃,“玄金,知道吗?”
管事愣了一瞬。
玄金?
那是啥玩意...
“你们不会连玄金都不认识吧?”段天不愿在跟这些土包子浪费口舌,“去去,把你们东家叫来!”
”管事眼中闪过一丝轻蔑,“老东西,就凭你也想见我们东家?”
段天不以为意,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水,随即瘫坐在地,一副豪放不羁的模样,“怎么,你,你们不想让本座还钱给你们了?”
管事盯着段天看了几眼后,还是决定将此事跟东家说一下。
而且这酒鬼已经输得一文没有。
他若是真的想赖账的话。
这酒鬼除了这条烂命,浑身上下似乎也没有其它还有价值的东西了...
“等着!”管事丢下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
段天撇撇嘴。
“等老子手头宽裕了,定要在这赌坊里让你们输得倾家荡产!”他边说边又连饮几口,直至那酒壶底朝天,连最后一滴甘露都不曾遗漏。
他吧唧着嘴,叹了口气。
又喝光了....
段天醉醺醺的拉住一个下人,“那个,你们谁去帮我买一壶酒水来,等本座徒儿来了,让他们还你们..双倍!”
“就是你想见我?”
段天闻声抬起头来,“你就是这赌坊的东家?可认识这是什么东西?”
张满贯凑近了一些,一双小眼睛突然缩了缩,然后一把夺过段天手中的令牌。
“这,这是凌..”
张满贯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言辞有失妥当,连忙以一阵干咳掩饰尴尬,随后语气转冷,质问道,“说,这枚令牌,你究竟是从何处偷来的?”
这酒鬼已经不止一次来他们的赌坊。
试想,若他真是凌云宗的高人,又怎会落得如此潦倒模样?
想来,这令牌要么是他在某处偶然拾得,要么便是行不轨之事所得!
段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醉眼朦胧中带着几分不羁,“哼,这自然是……本座的信物!此等宝物,暂且押你这里,算作一百……不,五百灵石。待本座稍后再来赎回,怎么样?”
“五百灵石?”张满贯冷笑道,“谁知道这东西,究竟是真是假?”
段天打着酒嗝,“这可是玄金,玄金懂不懂?”
张满贯当然知道什么是玄金。
他不光知道,还知道手中的令牌,应该是凌云宗的令牌,只是这令牌与他之前见到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但应该不会是假的。
就凭这玄金,就绝对不止五百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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