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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就说你好好的突然说要举办什么宴会.”
曾家人各有心思,震惊、焦急、愤怒,七嘴八舌一起轰向曾夫人。
曾夫人一概不管,只是死死瞪着许知春,不停的质问她的明珠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绍师爷也在,她恐怕就要咒骂了。
许知春当然不会告诉她,她就该受着这份担忧煎熬。
“你和曾明珠联手掳我,曾明珠怀恨在心,伺机报复,若不是她实在太自负而我又运气好,只怕此刻我已经死在她手里了。”
“大人说了,曾明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着她的是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不!”曾夫人惶恐哭喊:“是我的主意,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怀恨在心的是我,伺机报复的也是我,明珠什么都没做,快放了她,你们快放了她。”
许知春:“我当然知道是你的主意,你自己亲口承认了最好。”
绍师爷:“你们都听见了,曾夫人自己亲口承认了,该罚。”
曾家父子脸色铁青,曾大少夫人面带讥讽——好一个母女情深!
绍师爷拿了写好的供词,曾老爷父子根本来不及阻止,曾夫人就迫不及待画了押。
曾夫人满脸期盼,只要她画了押,这事儿就板上钉钉是她的错,就碍不着明珠了,即便明珠有错那也有限。
她不是不知道绍师爷也好、许知春也好,准没安好心,但只要明珠好,她什么都愿意。
绍师爷满意收起供词,“来人,将曾夫人押下去收监,至于曾家其他人,各拿二百两银子即可释放,往后可要仔细些,管好家里的人,莫要再做糊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