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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吾兰满心满眼都只有他的小马,开心地笑起来:“没关系,就像我一样,病好了以后只要好好吃饭就行啦。”
杨星野也笑了起来:“真棒我们毛吾兰。旁边这位阿姨你还认识吗?”
毛吾兰看了一眼梁朝曦声音轻快但一本正经:“这是兽医姐姐啊,不是阿姨!就是这个兽医姐姐治好了我的小马吗?”
杨星野强行抹平辈分差距未果,无奈地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毛吾兰的鼻头:“小家伙,人小鬼大。是这个兽医姐姐治好了你的马!她可厉害了。怎么样,叔叔说到做到,从来不骗你吧!”
“谢谢姐姐!”毛吾兰嘴甜得好像抹了蜜:“姐姐你真厉害,我长大以后也想像你一样给小马治病。”
梁朝曦笑着鼓励他:“好啊,姐姐相信你一定可以。”
早早就等在一边的毛吾兰爸爸走上前来和杨星野还有梁朝曦一一握手:“太谢谢你们了!我在草原上长了这么大,从来没听说过能治马断腿的,真的谢谢你们。”
说着他就走上前去想把毛吾兰从杨星野手里接过来。
毛吾兰抱住杨星野的脖子不撒手,杨星野劝道:“没事,我抱着也不重,孩子难得高兴。”
毛吾兰的爸爸无奈,只好道了谢之后去帮杨星野把小马从车上牵下来。
梁朝曦在一旁告诉了他一些有关于小马的注意事项。
几个人把小马安顿好才进屋。
和梁朝曦之前去过的阿斯塔大哥家不同,毛吾兰家并没有在院子里安置一座哈萨克毡房,屋子里面的陈设倒是很有民族特色,大型的挂毯和地毯必不可少,甚至房子前面的雪地上还铺着一张。
大家刚一落座,毛吾兰的爸爸就问起治小马的费用问题,准备给杨星野付钱。
杨星野好一番推辞,始终不肯说钱的数目,毛吾兰的爸爸努力了半天,最后急得开始说哈萨克语了,杨星野依然不为所动。
“治马是我应该做的,而且到目前为止,这匹马也不能说是完全治好了,它还小,这次受伤会不会对它以后的生活产生影响也还不是很确定,都得走一步看一步。我救它也是为了毛吾兰,只要孩子好就行。再说了,小朋友生病了你们也没少花钱,这些钱就留着给毛吾兰吧,就算我这个叔叔给孩子的礼物。”
听着杨星野的话,毛吾兰的妈妈早就扭过头去擦眼泪了,毛吾兰的爸爸也眼含热泪,嘴唇颤抖,半天都说不出话。
小马的治疗费好不容易推脱掉了,再不留下吃个饭就太不给人面子了。
杨星野和梁朝曦脱身无能,又被毛吾兰的父母结结实实地用哈萨克风味美食投喂了一顿。
一度气氛压抑的家里难得被这样欢乐的喜悦覆盖,毛吾兰的爸爸高兴之余,又拿出冬不拉,高歌一曲,毛吾兰懂事地拉着妈妈,在屋子里跳起舞来。
是哈萨克传统的黑走马。
梁朝曦问杨星野:“黑走马,用哈萨克语怎么说?”
“卡拉角勒哈。”杨星野解释道:“走马就是一种跑起来很平稳,能让人感觉不到颠簸的马。”
梁朝曦看着眼前幸福快乐的一家人,忍不住拿起手机帮他们一家三口拍了一张合照,又让杨星野帮忙转发给毛吾兰的爸爸。
一曲舞过,杨星野和梁朝曦也准备离开。
刚才还高高兴兴跳舞的毛吾兰听说他们要走,马上又留下了依依不舍的泪水。
杨星野再三保证他和医生姐姐有空就会回来看他和小马,这才让小朋友破涕为笑。
“小马的腿治好了,毛吾兰的病也治好了,真是双喜临门啊!”梁朝曦被毛吾兰家欢乐的气氛感染,坐在车上还在忍不住感叹。
“嗯,看得出来他们也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杨星野说:“这次真的多亏了有你在,谢谢你,朝曦。”
梁朝曦忍不住笑起来:“之前不是你和我说,朋友之间不要这么客气吗?怎么轮到你该客气的一次也没少过啊!”
杨星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嗨,这不是为了毛吾兰高兴嘛,一时忘了。这孩子的状态确实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对了,刚才他爸爸和我说,翻过年毛吾兰割礼宴的时候让我一定带着你去参加。”
“割礼宴,是什么?”
一句话把杨星野问住了。
他有些后悔刚才开口之前没有多过过脑子了,这怎么当面和梁朝曦解释呢?
停了几秒他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割礼宴就是行了割礼之后的宴会,父母会邀请亲朋好友一起来参加,为孩子庆祝。”
“哦。那割礼是什么啊?”
“嗯,割礼嘛……”杨星野绞尽脑汁,脸都憋红了,才终于想到一种委婉的说辞:“割礼就是小男孩的成人礼,哈萨克族的小男孩一般到了七岁左右就要举行,重要程度仅次于婚礼呢。”
说到这儿他忽然想起毛吾兰的小马,赶紧把话题往马的身上转移:“对了,毛吾兰的小马之所以重要,就是因为这是他的家人给他挑选的割礼马。通常长辈们会在成人礼上送给小男孩儿一匹小马,这也是他的第一匹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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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梁朝曦理解地点点头。
杨星野躲过一劫,长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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