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肖公子在周围并无异常,在一张椅子上慢慢坐下来,他重又环视一周,沉思片刻,忽然用力一嗅,细细一想,忽然笑了,他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瓶,嗅了几下。
他走到王凌身边,从他背上解下一个包来放到一张桌子上,他小心地用匕首挑开外面一层油布,里面是一个黄绢包,再挑开那层黄绢,露出里面一个盒子状的东西,那盒子尺许长、宽厚约三寸,漆黑如墨。他笑了笑扫了众人一眼道:“诸位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却意识清醒?可知自己中了什么毒么?其实诸位并未中毒,而是醉了,是花醉而已。至于我嘛,不过是来得晚而已。”
一边说着,肖公子仍用匕首将那黄绢和那层油布遮好盒子,刚要伸手去拿,忽听得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公子见识广博,真令人佩服之至,能识得花醉者,天下有几?公子能否细细给老朽说说?”
众人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一看,但见太公楼三楼慢慢走下一个人来,五十多岁,花白胡须,体型微胖却不笨拙,一幅居家员外的样子。
肖公子迟疑道:“太公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