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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安庆绪纵欲过度的恶果

  元载缓缓坐回椅中,丁娘依旧依偎在他怀里,像一朵缠绕大树的藤蔓。

  他目光深邃如寒潭,手指无意识地在紫檀木椅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极轻微却节奏清晰的“笃笃”声,如同他脑中飞速运转、推演计算的思维齿轮。

  “裴徽向来深谋远虑,布局宏大,既要利用王延之这个关键棋子,又要对其严加保密,这盘棋局显然凶险异常,却又充满了巨大的诱惑。”

  他沉吟片刻,脸上渐渐浮现出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却又充满魅力的自信笑容,这笑容驱散了方才的凝重,让丁娘的心也随之安定下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让王延之不怀疑是我们有意放过他们,甚至‘配合’他们隐匿行踪,这倒不难。”元载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与沉稳,带着成竹在胸的笃定,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只需在几处关键节点,制造一些‘恰巧’的疏忽,留下几道看似‘合理’的缝隙即可。”

  “王延之这等老奸巨猾之辈,心思最重,越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机会’,他反而越不会起疑,只会认为是自己谋划得当、运气使然。难处在于……”

  他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如刀锋出鞘,直指核心,“如何能时时刻刻掌握他们的动向,如同在棋盘上盯着对手最关键的那枚棋子?”

  “既要让他们如鱼得水般自由活动,产生一切尽在掌握的错觉,又要确保他们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与城外叛军联络的渠道、方式、时机,完全在我们的监视与掌控之中!”

  “这其中的分寸拿捏,火候掌控,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他微微低头,看着怀中丁娘仰起的、充满信赖与倾慕的俏脸,那自信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霸气。

  “不过,丁娘放心。殿下既将此重任交予你我,便是对我二人能力的信任。我元载定当竭尽心力,殚精竭虑,为殿下布下这局天衣无缝的棋。”

  “王延之……就让他自以为深藏于九地之下,运筹帷幄吧。殊不知,他和他背后那些叛军,早已是殿下网中的游鱼,他们的挣扎,不过是加速收网的信号罢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冰寒刺骨的决断和掌控全局的自信。

  昏黄的烛光下,两人依偎的身影投在冰冷的石壁上,被拉扯得有些变形,仿佛共同编织着一张无形而致命的巨网。

  一场围绕太原王氏二号人物王延之的、无声无息却又惊心动魄的暗战,在元载缜密冷酷的谋划和丁娘柔媚入骨的辅助下,于这弥漫着血腥与沉香的密室中,正式拉开了序幕。

  元载的话音落下,室内再次陷入短暂的沉寂,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啪”爆响,仿佛在为这场无声的战争伴奏。

  丁娘依偎在他怀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那颗冷静而充满算计的心脏在沉稳跳动,那是一种令人心安的强大力量。

  她仰着脸,眼中爱慕更甚,仿佛元载此刻散发的自信光芒足以驱散长安城上空所有的阴霾与血色。

  “元郎心中想必已有计较?”丁娘的声音轻柔,带着全然的信赖和一丝迫不及待的求知欲。

  元载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摩挲着丁娘光滑如缎的肩臂,眼神却锐利如鹰隼,穿透眼前的温香软玉,投向长安城错综复杂的暗影与地下脉络之中。

  “第一步,便是要‘放水’放得自然,放得天衣无缝,放得让王延之自己都深信不疑。”

  元载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棋子,即将落入无形的棋盘。

  “王延之这等人物,嗅觉灵敏异常,疑心极重。寻常的、刻意的疏忽,他一眼便能看穿是陷阱。我们要做的,是制造一系列‘合情合理’的混乱和漏洞,让他觉得是自己高明,运气好,而非我们有意为之。”

  他略微停顿,似乎在脑海中快速推演着长安城的立体舆图,各方势力犬牙交错的态势,以及城防、帮派、市井的每一个细微环节。

  “其一,城防轮换。”元载的手指在虚空中点了一下,仿佛点在某个无形的城门上。

  “我不相信这偌大的长安守军中,会没有太原王氏埋下的暗桩。这恐怕也是殿下不动用军队灭杀城内七宗五姓势力,而是让王准、杨暄和李屿他们带领三大帮派执行的原因之一——军队不可控因素太多。”

  “到时候,我们只需稍加引导,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城门班次上制造些‘意外’。比如,”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算计,“让某个贪杯的队正‘恰好’醉酒误事,导致交接出现空档;或者,让某个贪财的城门郎被一支‘恰巧’出现的、携带重金的‘商队’贿赂,从而放松了盘查。”

  “这些‘意外’要发生得看似偶然,像是底层军士的劣根性发作,且必须发生在王延之及其核心人手可能潜藏的区域附近,好让他们能‘恰好’捕捉到这个‘漏洞’,作为与城外叛军取得联系的通道。”

  小主,

  元载说到这里的时候,嘴角勾起一丝更加冷冽、带着私人恩怨的笑意,心中却已锁定了守军中某位与自己素有旧怨的中郎将——正好借此机会,一石二鸟。

  丁娘听得入神,螓首微点,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元郎此计甚妙,借王准之手,既做了事,又撇清了干系,还能顺便清理门户。那其二呢?”

  “其二,长安城地下,密道纵横,如同巨兽体内盘根错节的血管。”元载的目光更加幽深,仿佛能透视地层。“自前隋以来,盘踞于此的世家大族、前朝遗贵,谁家没几条秘密通道?甚至宫中也未必干净!王延之想与城外联络,走地面风险太大,目标明显,密道是最佳,也是他们最依赖的选择。”

  “我们要做的,不是堵死所有密道入口——那只会打草惊蛇,逼他铤而走险,另寻他法,反而容易失控。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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