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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章 叛军对长安城内人们的攻心之计

那面旗帜看穿。

  他的声音嘶哑而低沉,就像是被风沙侵蚀过一般,听起来让人倍感凄凉。

  这声音既像是说给他自己听,又仿佛是说给这座孤城听:“三天……一定要守住三天……”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刀,由于过度用力,他的指节已经发白,并且微微颤抖着。

  这把刀在他手中,仿佛是他最后的依靠,也是他坚守这座城池的信念所在。

  在郭千里的身后,长安城静静地矗立着。

  夕阳如血,将整个城市染成了一片猩红,与叛军点起的篝火相互映照,使得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市显得格外孤寂而悲壮。

  ……

  ……

  在叛军大营的中军帅帐里,安庆绪身披金漆山文甲,端坐在象征其新晋“大燕皇帝”身份的鎏金交椅上。

  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他一般。

  没错,安庆绪已经在十数天前在攻破潼关之后便登基为帝,自称为“大燕皇帝”。

  然而,这座长安城却成为了他登上皇位后的第一道难关,也是他实现野心的最大阻碍。

  帐内的气氛异常压抑,仿佛被一股沉重的阴霾所笼罩。

  四周静谧得让人感到有些窒息,只有那从远处传来的攻城受挫的隐约惨嚎声,以及己方收兵的号角声,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安庆绪站在巨大的长安城防图前,凝视着那错综复杂的线条和标记。

  然而,此刻这张图在他眼中,却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散发着灼人的热量,让他坐立难安。

  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那些令人痛心的消息:他们的大本营已经丢失,河北和中原的诸地也相继沦陷。

  而更为沉重的打击是,大燕国的京都洛阳竟然也失陷了,就连他在心底深处一直想要弄死的父亲——大燕国的开国皇帝,也死在了裴徽的手中。

  这些事情如同一把把利刃,无情地刺穿了他的心脏,对他麾下的人马的军心士气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若不是他及时攻下了潼关,杀入这片更为富饶的关中地区,恐怕麾下的人马早已军心涣散,不堪一击了。

  正因如此,他刚刚登基为帝不久,便急需攻陷长安这座辉煌的帝都,以此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凝聚军心,巩固他那摇摇欲坠的权位。

  当他收到大唐皇帝李隆基和宰相杨国忠提前逃走的消息时,心中原本充满了狂喜。

  他认为长安城内必定已经陷入一片混乱,只需稍作攻打,这座坚城便会不攻自破。

  然而,就在刚才的那场激烈攻城战中,安庆绪惊愕地发现,长安的抵抗竟然如此顽强,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自从洛阳失守、安禄山被杀以来,从洛阳城中侥幸逃脱的大燕国宰相高尚,整个人都消瘦了十几斤。

  如今的他,身形变得瘦削无比,但那双眼眸却如同毒蛇一般,阴鸷而狠毒。

  高尚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捻着几缕稀疏的胡须,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沉寂:“陛下,请息怒。那郭千里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

  “长安城城墙高耸,护城河深不见底,守军们凭借着坚城的优势,初战受挫也是在所难免的。”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被刻意拉长,带着一种让人感到极其不舒服的滑腻感。

  田乾真作为此次攻城之战的副将,也被安庆绪任命为大燕国的大将军。

  此时的他,刚刚亲手处决了几名临阵退缩、畏惧战斗的军官和士兵,他的盔甲上还沾染着尘土和几点暗红的血迹,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田乾真抱拳,瓮声瓮气地说道:“陛下!末将恳请陛下准许末将再次率军攻城!那郭千里手下的那点残兵败将,还有那些临时被拉上城头充数的民夫,又能有多少力气呢?”

  “末将亲自带领陷阵营上阵,一个时辰之内,必定在城头为陛下打开缺口!”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自信和决心。

  然而,在他的眼眸深处,却燃烧着一股嗜血的欲望,显然对刚才的失利仍然耿耿于怀。

  安庆绪猛地一拍扶手,只听得“砰”的一声,扶手上面镶嵌的宝石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他怒目圆睁,对着田将军咆哮道:“再攻?你还想再攻?再攻的结果难道不是再败吗?田将军,你要知道,陷阵营可是朕的精锐之师,不是用来填壕沟的炮灰!”

  安庆绪的心情异常烦躁,他霍然站起身来,在营帐内来回踱步,那猩红的披风如同火焰一般,随着他的走动带起一阵狂风。

  “该死的裴徽!”安庆绪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仿佛这个名字是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头。

  正是这个横空出世的民间皇子,一路势如破竹,不仅收复了大片失地,更是亲手斩杀了他的父亲安禄山,这一举动彻底打乱了他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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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更为关键的是,裴徽的援军就如同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剑,让安庆绪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斥候是否已经探明情况?”安庆绪满脸狐疑地问道,他实在想不明白,“除了郭子仪率领两万人马攻打潼关,以及冯进军在后方攻占我们的城池之外,裴徽最多不过只有五千军队,他究竟有什么能耐来救援长安呢?”

  高尚闻言,立刻接口道:“回陛下,斥候刚刚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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