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张义听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动。在心底深处寻思良久,才轻咳一声,以吸引萧思礼的注意。
“老爷,小子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或许跟泄密事件有些牵扯。”
萧思礼对此表现出浓厚兴趣:“哦?是谁?”
张义一字一顿的说道:“曾经的大同节度使,也是中书令韩平的侄儿,韩让!”
“他?韩让不是因为私通西夏被你给抓了吗?要是老爷我没记错的话,此人现在正被关在上京的大牢里呢。他不可能是泄密之人。”
萧思礼只是瞬间就做出判断,否定了此人作案的可能。
张义轻笑一声:“老爷,小子也没说这事是他干的啊。小子想说的是,韩让在大同为官多年,亲支近派不计其数,其中难免有对咱们萧家不满之人,借着泄露消息的机会,对萧家实施报复。”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甚至,受了什么人的指使,也未可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