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以为是什么事呢?这简直要冤枉死了!”
说到一半,他抬头看向韩让:“使君!孟推官在受审的过程中,是被用了酷刑的!右手拇指早就被掰断了,他是用剩下的几根手指攥着笔写的,能把字写成现在这副模样,已经很是不易了。”
韩让闻言,与师爷对视一眼。师爷立即把文书和那封信放回到书案上,二人一齐低头观瞧。
半晌,在一番耳语过后,韩让才挥了下手,示意四名军卒松开董虎。
可就在这时,房间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只是片刻的功夫,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房间。
“北枢密院办事,阻拦者格杀勿论!”
众人齐齐向门外看去,只见怀仁县令于则成闯进了院子,身后还跟着几十个顶盔掼甲的官兵。
韩让见此情景,长身而起。可是,不等他说些什么,董虎已经低声说道:“使君,信!信!”
韩让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孟雄写的书信呢,这要是被对方看见还能得了?
他慌忙拉开抽屉,把书信塞了进去。
这边的抽屉刚恢复原位,于则成已经带人闯进值房。
韩让手指对方:“于则成,你好大胆子!竟敢带兵强闯节度使司衙门,你当真就不怕王法吗?”
说着,就向门外朗声吩咐:“来人啊!把此贼给我拿下!”
“慢着!”
张义说话的同时,已经拿出一块腰牌,向众人展示:“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可是北枢密院的腰牌。”
他趁着众人愣神之际,用手戟指韩让:“韩让!你的案子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