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界都没敢这么跨的。
即使顾璟行，也比不上这印钞机一般的速度。
“他都投资过什么项目？”
韦信想了想：“我记不太清楚名字，一会儿我回办公室给你发到邮箱。”
顾璟行：“好。”
韦信：“他工作的事我总觉得怪怪的，但是真让我调查，我又没有头绪。顾哥，你仔细看看，如果有问题就告诉我，我找人去查。”
“嗯。”顾璟行应声，“帮我查查秦逢云跟林汐是怎么认识的。还有，林汐的画在波顿那边频繁得奖，你根据奖项追溯一下举办方，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怀疑汐姐的奖项是暗箱操作？”
顾璟行：“暗箱操作是肯定的，我想知道是谁在操作。”
韦信愣了愣，低声道：“顾哥，你不是……要跟汐姐订婚了吗？”
“是又如何。”
韦信听顾璟行冷冰冰的声音，便不再多问了。
挂了电话。
顾璟行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又点了一支。
不一会儿，韦信发了邮件过来。
顾璟行打开电脑查看邮箱。
邮件里有一份长达96页的PDF，详细罗列了秦逢云这几年投资成功的项目资料。
KL家纺、LOE食品集团、OMD游戏工作室……
秦逢云选的都是一些刚崭露头角的公司，或因为种种原因陷入财务危机的潜力集团。
他先是跟乙方签订投资协议，接着有为期三个月的“投资指导”。
在头笔投资额到账以后，立刻甩手不再监察，美其名曰信任对方，不对具体业务加以干涉。
然而只要他一丢手，原本井井有条的业务就会陷入突然的混乱。
本该盈利的项目线，就像是被人打蒙了头一般彻底失去章法。
成本增高、效率降低、产出变差。
家纺无法如期交付，食品公司出现食品安全问题，游戏工作室则在一场大火中付之一炬，硬盘全毁。
就像是着了魔。
接受秦逢云投资时多么高歌猛进，在秦逢云抽手以后，公司就有多倒霉。
因为突来的“灾难”，原本就陷入账面危机的公司难以维持下去。第一季度收到的投资额会成为第二季度的人头费。
团队解散，资产清理，公司倒闭。
在第二季度结束之前，秦逢云会进行资产清算，以极低的价格回收这批“优质资产”。
第三季度，风投公司会死灰复燃，将原本的业务恢复如初，以情怀、实力接洽原乙方的客户，彻底盘活重组的新公司。
第四季度彻底逆袭，市值倍增。
顾璟行看了看，96页资料，至少罗列了9家顾璟行都耳熟能详的潜力股。
怪不得他的风投公司大获成功，只要没有良心，与秦逢云合作，可谓是无本万利。
顾璟行将资料滑到最后一页，看着上面秦逢云的照片。
这样一个人，是怎么跟林汐认识的。
林汐知道他的身份吗？
秦逢云能在几年内做到如此规模，其城府之深、谋算之密，都说明了这人不是普通人。
他跟林汐的关系，不可能单纯。
那，他是想在林家复刻一次成功的投资，还是……
顾璟行突然想到林家前段时间所谓的税务问题。
三年来，顾璟行帮林洵友解决的麻烦不知凡几，这还是第一次明知出了问题，但林家却没找上门来。
林洵友用了不光彩的手段筹资，解决了林家的麻烦。
虽然手段不光彩，但脑子还算得上好用。
如果林洵友是如此灵光的人，为什么三年以来从未动过脑子？
还是说，有人帮他。
顾璟行又想到林家那位乔煦。
沉吟许久，顾璟行再抬头时天都亮了。
他回卧室换了套衣服，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
乔安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即使在梦里，疼痛也格外强烈。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活生生切成了肉块，每根神经都疼的要死。
肚子里像是化成了水，又像是绞成了碎肉，说不出来的难受。
“乔安，乔安？”
耳边有声音，可她睁不开眼。
“乔安，醒醒。”
乔安咬着牙，用力睁开干涩的眼皮。微微睁开一条缝，就有刺目的光照过来，她立刻又闭上眼睛。
眼角快速分泌泪水，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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