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薛骥与木碑距离的位置。
“我希望你迈步的同时能把银戒指递过来。”
薛骥满足了对方的要求,抬手把搜罗自次田加丸的这个小型储物法器扔向了对方,然后才晃动身法去取得了木碑。
木碑被他收入了铜纹手镯之中,哪里还有要在对方面前当众试练的意思……他随即开口道。
“我不会在你面前试练,但这台直升机你可以先拿去。”
言罢,薛骥也效仿对方,先后晃动身形而去,女子当然向前,顺利用银戒指收走了这台直升机。但立即,她又把直升机放出在原地,一番检查、摸索后转身对站在远处的薛骥开口。
“油箱空的,电池也只有残余的电量。”
薛骥点头,“半个小时后我回来,我确认法碑无恙后,会与你确认最后的条款与交割事项……”
女子面无表情的接话,“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明白你这番话的重要意义。”
薛骥淡笑,“所以这块木碑其实是假的?”
是的,按正常的逻辑来说,女子已经没有了制约薛骥的筹码或底牌,薛骥得到了最重要的法碑,当然已经可以远走高飞……但事实会如此的单纯简单吗?
任何多疑擅谋的人都当然很难轻易的相信这类结果。
女子摇头,“这是真的,你去把货验清楚,回来把我要的东西交给我,这是我不会再退让的条件。”
薛骥微微一笑,晃动身形而去。
没有半个小时,只有十六七分钟,薛骥的身形就飞遁返回,他也二话不说的摆出了另外两架直升机和一些油料、机用电池,以及一袋满满的彩能冰。
“难怪你的契合度只有五,这块法碑居然是块公的,你手里还有块母的?”
薛骥还是带了点疑问的语气,他没理由让自己显得无所不知,强势、示弱或藏拙的时候,都需要适度、适用的分配合理。
女子接话,“八十颗彩能冰,还有你身边的那些机具物料,我给你全部的答案和东西,你不会在霓虹再见到我。”
是的,你不能怪任何人预留心机的坐地起价,这是社会和人类的本性之一,你最高效和积极的态度,就是应对、面对、处理、解决这种状况,或人。
薛骥哂笑着开口,“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陈商隐。”
“哪几个字?”薛骥追问。
“锦夏最常见的那个姓氏陈,商店的商,隐身术的隐。”
女子四平八稳的按霓虹的用语方式作答,毕竟汉字在霓虹语体系中占据很重要的一些意义和分量,正常的霓虹人也都认识许多的汉字,不然他们恐怕都认不得自家路牌或地图APP上的文字……
“陈商隐?是不是有个人叫做李商隐?”薛骥把对方觉得无需过多解释的一层文字寓意,给肆无忌惮的点了出来。
女子淡笑接话,“那是我们唐朝时的一位大诗人,诗仙李太白被称作大李,李商隐就被赞誉为小李,看来你对锦夏的了解也并不算少了。”
女子最后这句很像是一种客套话,也像是一种有意无意的试探,但薛骥习惯性的又把话题转走,或转回主轴。
“这包小袋子里有四十颗彩能冰,路边一只老鼠都知道如今这玩意儿的暴利价值,没人能满足你的离谱胃口。
但你如果让锦夏方面和我的渠道互通有无,那另外四十颗、四百颗的利润也是你迟早的囊中之物。”
是的,大饼,就是得在关键的时候画,大画特画,显露一些奸商本性,也才会显得合理和自然。
尤其对方又是这样一位英气非凡的超具特质韵味的绝美女子……凭什么就只能做一锤子买卖?然后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
任何“账”都绝不应该是这么算的。
陈商隐莫名的轻笑,“你确定我回了锦夏还有办法与你联系上?”
是的,这是个合情合理的探问,光明正大的刺探,薛骥也没法对人家提出质疑。薛骥尬笑回应。
“我不确定,但事在人为,现在也有一些异能类的通联手段,我们可以共同想想办法。”
“你叫什么名字?”陈商隐适时的礼尚往来。
薛骥笑得轻松的回应,“在下大久保长京。”
“汉文名字呢?”冷不丁的,无比自然的,陈商隐在最松弛最没有痕迹的时候,刺出了一剑。
薛骥笑得更欢更憨了一些,“我自己取的汉文名叫做宋骆青,唐宋八大家的宋,初唐骆宾王的骆,青莲居士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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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敢用李商隐的名字,那我就敢用一堆唐宋大文豪的名讳、雅号、名号……什么?青莲居士是谁?
敢问得出这种问题的人肯定不是我合合格格的锦夏人……
开个玩笑,但无论如何,薛骥这番造作姿态在陈商隐的感受中,当然又会复杂许多,只是陈商隐也知道她很难在这个层面纠缠出什么结果来……
她在与这个“小帅男子”的智略交锋中基本都落于下风,她更好的应对策略真的就是尽量的务实一些,刚才那种突然“刺剑”的举动,多了也反而失去效果。
“我可以和你保持联络,但我要知道你更多的底细背景,宋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