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伯宗盖了玉玺。
当天夜里,师知就被关进大牢,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灌了毒酒。
要说这事儿也蹊跷。
师知临死前咬牙切齿地喊:“是殷不佞害我!”
可谁会在意一个死人的话呢?
陈顼趁机把仲举降为光禄大夫,倒是放过了以孝道闻名的殷不佞。
那个叫王暹的倒霉鬼,直接被推上了断头台。
从此以后,朝堂上大小事务,全得看陈顼的脸色。
仲举被贬后整天提心吊胆,这天偷偷约了右卫将军韩子高在书房密谋。
“将军,陈顼这般专权,迟早要对我们下手啊!”
仲举攥着拳头,茶碗都在发抖。
子高按着佩剑低声道:“不如我们先...”
话没说完,突然听见窗外“咔嚓”一声树枝断裂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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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还没等动手,告密的奏折已经摆在陈顼案头。
没出三日,这对难兄难弟就被关进死牢,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湘州刺史华皎,向来与韩子高交情深厚。
听闻好友惨遭杀害的消息,他气得拍案而起:“这世道,忠义之士竟不得善终!”
华皎立即派出心腹,星夜兼程赶往长安。
他对使者说:“务必要见到周国太师,就说我华皎愿率湘州归附,只求为子高讨个公道。”
为表诚意,他还将独子玄响送到后梁作人质。
周国这边,太师宇文护正在批阅奏章。
听说华皎来投,他捋着胡须笑道:“天助我也!”
当即指派湘州总管卫公直——这可是宇文泰的第六子——率领大将军田弘、权景宣、元定等精兵强将前去支援。
后梁国君得知消息,也喜出望外:“快派柱国王操带兵会师!”
一时间,长江上游战云密布,战鼓震天。
建康城中,陈国皇帝急召群臣商议。
吴明彻主动请缨:“末将愿领水军三万,逆流而上!”
淳于量紧接着说:“臣愿率五万水军随后策应。”
皇帝又点了两位猛将:“杨文通从茶陵,黄法慧从醴陵,给我陆路夹击!”
战事一触即发。
华皎派使者去游说章昭达:“将军何不共襄义举?”
章昭达冷笑一声:“叛贼也敢来劝降?”
当即把使者绑送建康。
华皎不死心,又派人去说程灵洗。
程灵洗更干脆,直接下令:“推出去斩了!”
两军对峙江面时,吴明彻站在船头大喊:“华皎!
你勾结外敌,对得起先帝吗?”
华皎怒目圆睁:“是你们先对不起忠臣!
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
只见江面上战船如林,两岸旌旗蔽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卫公直对华皎说:“我军已水陆并进,定要叫陈国付出代价!”
华皎望着滚滚长江,握紧佩剑:“此战,既为子高,也为天下公义!”
此时江风猎猎,吹得战旗啪啪作响。
两军将士屏息凝神,只等主帅一声令下。
吴明彻命令各船做好准备,转头对副将说:“此战关系重大,务必小心应对。”
副将抱拳应道:“末将誓死追随!”
两军在沌口展开激战。
西军战船上堆满柴草,想借东风火攻陈军。
谁知天意弄人,风向突然逆转,大火反而烧到自己船上。
火借风势,西军战船很快陷入一片火海。
“快看!敌船着火了!”
陈军小校兴奋地喊道。
吴明彻当机立断:“全军出击!”
陈军战船如离弦之箭,直扑乱作一团的西军。
火光照亮了整个江面,西军士兵纷纷跳江逃命,战船接二连三沉入江底。
侥幸逃生的西军残部,慌不择路地向江陵方向撤退。
路过巴陵时,败军发现岸上早已插满陈军旗帜。
“将军,要不要上岸休整?”
副将请示道。
领兵将领望着飘扬的陈字大旗,咬牙道:“上岸就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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