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爻倒是没想到。
只因当时情况太过紧急,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骆关关的身上,并未注意周围有什么动静。
见陆九爻瞬间蔫吧了下来,楚宴清又语重心长地劝说道:“你真以为我气的是你女扮男装参加什么劳什子比武招亲?你若想玩儿,我自可以陪你,但你知道那骆舒文是什么样的人,他能独占止阳城这些年,其间手段是咱们都不清楚的,若不是今日他知晓你的身份,你女扮男装欺骗他和骆关关,单凭这个,骆舒文就足以要了你的命。”
“这不是还有你……”陆九爻小声呢喃一句。
“你还知道有我?”
楚宴清眉头紧皱:“你自己偷摸出门,连严危严安的视线都躲过去了,我还以为你用不着我!”
“你别生气了。”
陆九爻的下巴靠在楚宴清的腿上,她就这么无辜地抬眼看着他,大眼睛一眨一眨,看上去尤为可怜。
楚宴清本身气得头昏脑涨,方才在落花台下看到陆九爻的动作,自己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人拽下来。
经过城主府的一阵交谈,他默默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在车上没有立刻讨论此事,也是想再多给自己一些冷静的时间。
他并不想带着怒气和陆九爻说话。
现在这个小祖宗可怜模样的盯着他看,眼里尽是讨饶,楚宴清就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他轻微叹息一声,抬起陆九爻的下巴。
强迫她看着自己:“仅此一次,此行山高路远,险阻未知,你若再瞒着我偷跑出去,抓回来,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