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察觉，她脸上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难不成你在这灯里做了什么手脚？”
泉客闻言，兀自摇头失笑，片刻后，才微微叹息一声，说道：“想不到谢姑娘竟如此敏感，能闻到鲛人尸骨提炼出的异香，普通鲛人甚至都闻不出来。”
谢筝：“？”
什么？鲛人尸骨提炼出来的香？
眼见谢筝面色大变，泉客连忙解释起来：“谢姑娘别误会，这种香并无害处，甚至能聚气凝神，对仙族和神族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许是谢筝脸上的表情太过难看，泉客微微一怔，问道：“谢姑娘与晏公子俱是神躯，竟不知此事？”
谢筝摇了摇头，脸上木木的：“不知。”
泉客又道：“在很久以前，上界的神明便会来西蜃海猎杀鲛人，炼制香料和长明灯的灯油。”
“但我族繁衍能力极强，即使部分族人被献祭，也并未造成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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