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巡检司的产业,向来无人敢轻易招惹。
陈平安未砸一砖一瓦,未掀一桌一椅,便将宝金楼整治得服服帖帖。
他虽是花钱买来的镇副之位,却能将手中的权力发挥到极致。
仅带着十名巡防兵与一名队长,便将宝金楼闹得鸡犬不宁,实在令人钦佩!
甚至也会让他觉得当初没有把陈平安得罪死,没有秋后算账时乃自己的庆幸。
得罪了这么一个对手,那还真是寝食难安啊。
小主,
怪就怪李文虎不自量力,非要去招惹陈平安。
这一次还不整死他!!
待陈平安离去,李文虎怒目圆睁,咬牙切齿,脸上青筋暴起。
他生平从未吃过这般大亏,满腔怒火无处宣泄,遂狠狠瞪向袁队长,冷声质问:“袁队长,吾欲知之,他可有实权?”
袁队长轻轻摇头。
李文虎愈发恼怒,厉声呵斥道:“既无实权,汝为何对他言听计从?”
“汝岂不知今日之举已得罪巡检司?可知此举后果如何?”
向来好脾气的袁队长,听闻这番训斥,亦冷笑一声,道:“能有何后果?”
“吾奉命搜查逃犯,若无所获,难辞其咎。”
“然众人皆目睹逃犯逃脱,李文虎,此乃汝一人之孽,怨得谁来?”
言罢,袁队长大手一挥,率领巡防兵转身离去。
楼下赌徒见状,顿时议论纷纷。
宝津楼门口,众人亦围聚一处,指指点点,皆不知发生何事。
不久,便有传言流出,称宝津楼窝藏逃犯,巡防兵前来搜查,却让逃犯逃脱,而窝藏逃犯之人正是宝津楼的虎爷李文虎。
此消息迅速传开,且越传越离谱。
宝津楼无奈闭门谢客,即便开门,亦无人敢入。
那些赌徒唯恐惹祸上身,早已作鸟兽散。
尤其是那些有身份、有背景的富人,更是不敢在此时踏入宝津楼,生怕被牵连。
毕竟他们的钱财来路不正,生怕在抓捕逃犯时被一并查办。
陈平安走出宝津楼,袁队长急忙追来,拦住他道:“陈大人,可是欲逃走?”
袁队长眯起双眼,紧紧盯着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