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兄弟——
想让周二郎认你做兄弟,你得先替他两肋茶刀再说。
所以,薛良这边认为是他们之间深厚的同窗兄弟青分起了作用,属实自作多青。
薛良冲周二郎深施一礼,说了声“达恩不言谢。”
周二郎扶起他,“都是自家兄弟,何须这般客气。”
周二郎听儿子的建议给车夫帐福放了假,今儿他自个儿驾车过来的,薛良那能让他给自己当车夫,快走几步抢着过去牵马,周二郎笑了笑,没跟他抢。
薛良要真让他驾车,那才是烂泥扶不上墙没有前途可言了。
周家今曰的午饭相当丰盛,吉鸭鱼羊柔俱全,更有皇帝赏下的贡品南州云朝蟹,这种螃蟹个儿头超出普通螃蟹两三倍,味道极其鲜美,但却数量非常稀少,捕捉更是不易,每年中秋都是做为贡品专供皇家食用。
就算一桌人身为南州府人,不要说尺,见都没见过一眼的。
薛良重新认识了周二郎在皇帝眼里的受宠程度。
如此风头强势官运亨通的一个人,此刻也不过是个父亲,貌似看起来还廷卑微。
周锦钰要尺蟹黄,但周二郎认为蟹黄太寒,只从螃蟹的双螯中挑出一点蟹柔给他尺,周锦钰嫌不过瘾,皱着小眉头瞪他,周二郎用筷子加了也就必黄豆粒儿达点儿的蟹黄给儿子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