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僵持了几秒,段承巷率先开口。
“回来的这么快?我就说你身上那点小伤没事吧。”
段承巷双手环在胸前,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段承渊,开口就是风凉话。
“让你给我找医生,你说你要做好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乐于助人呢?”
段承渊已经自然明白段承巷做了什么好事。
两兄弟见面都吵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咳咳...”
温时酌轻咳两声,打断了这场“兄弟阎墙”的闹剧。
段承渊却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
段承巷果然是个废物。
一想到自己的继承人计划就这样夭折,段承渊看自己亲弟弟是怎么看都不顺眼。
但温时酌在这里,他也不太好发作,只能略带不屑地扫了眼段承巷,眼底瞧不起的意味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段承巷也不想在温时酌面前显得太过幼稚,搭理都不搭理段承渊,扭头和温时酌讲话,
“他来了也没关系,先吃饭吧。”
中国人的自我修养是这样的,不管有事没事,先吃饭就对了。
温时酌没什么意见。
段承渊身上的血腥气浓重了几分,不知道是信息素的味道还是刚处理好的伤口又崩裂了。
温时酌莫名觉得他挺可怜的,有段承巷这样的弟弟,估计能把人的寿命气短十年。
对上温时酌怜悯的眼神,段承渊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确实有事想给温时酌说,又或者说是有事要通知温时酌。
“过几天有个宴会,我懒得再找别的Omega了,你陪我去。”
段承渊能混成这样,和那些自诩廉政的政界清流勾连不少。
该做足的姿态也都要做好,送礼参加宴会半点都不能少,毕竟那些人也算他半个保护伞。
“你会缺Omega?找别人去,别祸害酌哥。”
段承巷把筷子往桌上一砸,不乐意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