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湲儿,外面冷,快进屋。对了,不知你身后二位是?”
几人拾级而上,钟离湲整理了一下在身前飞舞的发梢,随后将昨夜对延陵楦说的那番言语又向钟离沐叙述了一遍,结果是不出意外地遭到了钟离沐的反对,并且钟离沐还向她承诺,若是她缺银钱花,待他回了君都,每月可通过驿站给她寄银钱。
前不久钟离沐为购置这所别院和买那女子,已将离开君都时带的财物花去了大半,如今剩下的财物就算全给钟离湲,也供她花不了几个月。
钟离湲不知自己三哥怎会生出通过驿站钱财这样的想法,她不得不提醒说,若是定期通过驿站向同一地点寄东西,只怕时间一久,会让有心之人察觉出端倪来,从而为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钟离沐一听觉得有理,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
只不过钟离沐依旧出言反对钟离湲做生意,而钟离湲却不与他辩解,并主动拉起了闲谈。她自始至终都并不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或同意,她只是告知他们一件事而已,以免等她的生意都已经开始筹备了,他们再来询问或是阻拦,耽误她计划的施行进程。
钟离湲虽转移了话题,但钟离沐却明显能在她的态度中看到她想要做此事的决心。对此,他感到无奈,便又将话题拉了回去。而由于延陵楦在一旁帮着钟离湲劝说他,他知反对似乎也无用,最终只好勉为其难的妥协了。
柳义澜也是到此时才知道,原来钟离湲将那肮脏的鸨子带来徽州是为了做生意,他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趣味,与一个鸨子能做何种生意?难道想在这城中开一家青楼不成?那还不沦为别人口中的笑话?
当然,开青楼只不过是柳义澜的玩笑想法,不过他也确实不相信钟离湲能将生意做成,他承认钟离湲武艺高强,可做生意与练武完全是两回事,他倒有些期待之后将发生的事。
檐下雨水滴落成帘,经吹入屋内的冷风拂过,破散纷飞,时断时续,在门口形成一袭稀薄水汽。水汽飘落,打湿了门内那小片地板,上面遗有几只清晰可见的足印,满室的珠帘声清脆缱绻。
当钟离湲在院中唤起钟离沐之时,琵琶声便终止了。那弹琵琶的女子见有客人来,自觉从主屋退了出去。钟离湲习以为常,也没多留意。
倒是郑孟心将那女子瞧了个仔仔细细,觉得整体还算标志,其鹅蛋脸上生有一双动人的桃花美目,体态丰腴柔美,若是放在她之前的楼里,定会吸引许多男子醉倒在其温柔乡中。
钟离湲与延陵楦并排而行,她抬头见门内的两人沉浸在悠扬的琵琶声中,丝毫没察觉到院里来了人,不禁开口笑说道:“佳人作陪,美乐在耳,三哥好雅兴呀。”
在这陡然传来的声音中,钟离沐恍然了一下,随即朝门口望了去,乍一看到出现在雨幕中的清冷身影,他神情微微一愣,不由自主从座席上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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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沐脚步匆匆,携带着一脸的意外与喜悦,出门下了台阶直奔钟离湲伞下,在钟离湲猝不及防之时,他略略俯身将钟离湲拥入了怀里:“湲儿这是何时回的徽州,怎不提前写信告知我,我也好去接你。”
“刚到,还没来得及回陆府,听说三哥如今已不住在陆府,我便让楦哥哥带我来了。”钟离湲轻轻推开钟离沐,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喜悦占据了钟离沐整个心头,他也不在意钟离湲推开他的举动,他直起身,目光随之落到了郑孟心与柳义澜两人身上。郑孟心倒还让他觉得正常,只不过柳义澜那张冷冰冰的脸看在他眼里,让他觉得此人不和善,就情不自禁多盯了几眼,目光夹杂着探究意味。
而令钟离沐意想不到的却是,柳义澜面对他的目光不仅丝毫不怵,竟还堂而皇之噙着一双冷眼与他对视,这让他不禁凝住了嘴角的笑意,心中隐隐生出不快,觉得有必要弄清楚柳义澜身份,他记得陆府没这号人,他定不能让如此桀骜之人留在他妹妹身边。当然,除了他,延陵楦对那二人也不放心。
风吹在身上寒凉,钟离沐收回目光后主动接过钟离湲手里的伞,脸上旋即又绽开温和笑意,转身指向屋内:“湲儿,外面冷,快进屋。对了,不知你身后二位是?”
几人拾级而上,钟离湲整理了一下在身前飞舞的发梢,随后将昨夜对延陵楦说的那番言语又向钟离沐叙述了一遍,结果是不出意外地遭到了钟离沐的反对,并且钟离沐还向她承诺,若是她缺银钱花,待他回了君都,每月可通过驿站给她寄银钱。
前不久钟离沐为购置这所别院和买那女子,已将离开君都时带的财物花去了大半,如今剩下的财物就算全给钟离湲,也供她花不了几个月。
钟离湲不知自己三哥怎会生出通过驿站钱财这样的想法,她不得不提醒说,若是定期通过驿站向同一地点寄东西,只怕时间一久,会让有心之人察觉出端倪来,从而为她引来不必要的麻烦。钟离沐一听觉得有理,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
只不过钟离沐依旧出言反对钟离湲做生意,而钟离湲却不与他辩解,并主动拉起了闲谈。她自始至终都并不是在征求他们的意见或同意,她只是告知他们一件事而已,以免等她的生意都已经开始筹备了,他们再来询问或是阻拦,耽误她计划的施行进程。
钟离湲虽转移了话题,但钟离沐却明显能在她的态度中看到她想要做此事的决心。对此,他感到无奈,便又将话题拉了回去。而由于延陵楦在一旁帮着钟离湲劝说他,他知反对似乎也无用,最终只好勉为其难的妥协了。
柳义澜也是到此时才知道,原来钟离湲将那肮脏的鸨子带来徽州是为了做生意,他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趣味,与一个鸨子能做何种生意?难道想在这城中开一家青楼不成?那还不沦为别人口中的笑话?
当然,开青楼只不过是柳义澜的玩笑想法,不过他也确实不相信钟离湲能将生意做成,他承认钟离湲武艺高强,可做生意与练武完全是两回事,他倒有些期待之后将发生的事。
檐下雨水滴落成帘,经吹入屋内的冷风拂过,破散纷飞,时断时续,在门口形成一袭稀薄水汽。水汽飘落,打湿了门内那小片地板,上面遗有几只清晰可见的足印,满室的珠帘声清脆缱绻。
当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