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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两包芙蓉王,买一日腰不折


  想起今天打工的钱,还不够抵买烟孝敬人,晚上只得吃泡面了。若是放在以前,这种垃圾食物他怎么可能吃呢?

  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一句话:好汉不提当年勇!

  最终,他揣了揣口袋,再掏出十块钱,“老板再来包满盛牌方便面……”

  接过钱后,老板拿了两包“满盛牌”方便面给他,还找了零,他捏着那几张崭新的一块纸币,犹如珍宝一样沙拉响地揣进兜,抓起烟就往外走,连句“谢谢”都忘了说——他怕多待一秒,会被空调吹散那点硬撑着的底气。

  走出便利店,热浪重新裹上来,烟盒在手心烫得像块烙铁。他低头看了看包装,突然想起以前宋婉柔嘲笑他“掉价”,说他递烟的姿势都带着穷酸气。

  那时他只当是玩笑,现在才懂,原来当你跌进泥里,连抽什么烟、怎么递烟,都成了别人评判你“值不值钱”的标准。

  两包烟揣在兜里,沉甸甸的。杨明远往回走,每一步都觉得脚下的路在晃,心里那片阴影像是被雨水泡发了,涨得塞满了整个胸腔——他不仅要卖力气,还得卖笑脸,连买包烟都得算着性价比,这日子过得,连条体面的狗都不如。

  杨明远捏着便利店找零的几块钱,指节泛白得像要把纸钞捏碎。两包芙蓉王和两包“满盛牌”方便面躺在塑料袋里,沉甸甸坠着他的手腕——又是五十块,够买三天的馒头,够付三天的出租屋费了,现在却要变成讨好工头的敲门砖。

  他蹲在路灯照不到的墙根,摸出其中一包烟,拆开时手指都在抖。打火机“咔哒”一声窜出火苗,烟圈刚吐出来就被风打散,呛得他猛咳几声,眼里泛起生理性的酸。

  以前在顾氏集团,他办公室的茶叶都是上千块一斤,跟合作方递烟都得是软中华,哪用得着揣着芙蓉王揣摩工头的脸色?

  可现在,他得算着每根烟的成本:给张哥递烟要先擦干净烟嘴,给老周递烟得笑着说“您多指点”,连扫地大爷都得分一根,就为了明天能安稳扛完一天钢筋,不被找茬扣工钱。

  烟蒂烫到指尖时,他才猛地回神。五十块换个“不挨骂的资格”,这账算得他心口发堵。可转头看了眼面馆门口还亮着的警灯,又摸了摸兜里那二十三块血汗钱,只能狠狠碾灭烟蒂——比起被警察认出来的风险,这点“人情往来”的屈辱,算个屁?

  夜风里飘来面馆的牛肉面香,杨明远咽了口唾沫,塑料袋里的烟盒硌得他手心发烫,硌得他舍不得吃碗热乎乎的牛肉面。

  原来混到这份上,连卖苦力都得先学会“送礼”,连尊严都得按包计价。他往工地方向走,影子被路灯拉得又细又长,像根被烟头烫得蜷曲的铁丝,心里那片阴影,早就大得能把整个小镇都罩住了。

  往出租屋走去时,天已经擦黑了。他掏出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点燃,尼古丁顺着喉咙往下滑,却压不住心里的涩——先干着吧,等攒够了钱,总能找到个不用看人脸的活。只是这烟味混着汗味,呛得他眼眶发烫,连烟蒂烫到手指都没察觉。

  他摸了摸裤兜里那张皱巴巴的五十块,指尖把纸币边缘捻得发白——这钱可是早上工地那二十三块,加上今早从床板下抠出来的二十七块才凑齐的,本想留着买两天的干粮,现在却得变成两包烟。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八个字突然撞进脑子里,带着铁锈味。

  以前在顾氏开会,他拍着桌子跟下属说“人脉就是生产力”,那时的人脉是酒桌上的碰杯、合同上的签字,哪想过有一天,他的“人脉”得靠两包芙蓉王来维系?

  工头张哥那轻蔑的眼神、工友们哄笑的嘴脸,还有那被扔在地上的二十三块钱,像针一样扎着他——不买烟,明天指不定被折腾成什么样,说不定连那点工钱都保不住。

  他咬了咬牙,推开便利店的门,风铃“叮铃”响了一声,冷飕飕的空调风扑在脸上,跟外面的热浪形成两个世界。

  货架上的零食琳琅满目,他却一眼都没敢瞟,径直走到柜台前,声音有点发闷,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讨好:“老板,来两包芙蓉王。”

  老板头也没抬,从柜台下抽出两盒烟扔在台面上,包装上的“吸烟有害健康”几个字刺得他眼睛疼。

  杨明远摸出那张五十块递过去,指尖在柜台上蹭了蹭,沾着的水泥灰在光滑的台面上留下几道印子。

  想起今天打工的钱,还不够抵买烟孝敬人,晚上只得吃泡面了。若是放在以前,这种垃圾食物他怎么可能吃呢?

  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一句话:好汉不提当年勇!

  最终,他揣了揣口袋,再掏出十块钱,“老板再来包满盛牌方便面……”

  接过钱后,老板拿了两包“满盛牌”方便面给他,还找了零,他捏着那几张崭新的一块纸币,犹如珍宝一样沙拉响地揣进兜,抓起烟就往外走,连句“谢谢”都忘了说——他怕多待一秒,会被空调吹散那点硬撑着的底气。

  走出便利店,热浪重新裹上来,烟盒在手心烫得像块烙铁。他低头看了看包装,突然想起以前宋婉柔嘲笑他“掉价”,说他递烟的姿势都带着穷酸气。

  那时他只当是玩笑,现在才懂,原来当你跌进泥里,连抽什么烟、怎么递烟,都成了别人评判你“值不值钱”的标准。

  两包烟揣在兜里,沉甸甸的。杨明远往回走,每一步都觉得脚下的路在晃,心里那片阴影像是被雨水泡发了,涨得塞满了整个胸腔——他不仅要卖力气,还得卖笑脸,连买包烟都得算着性价比,这日子过得,连条体面的狗都不如。

  杨明远捏着便利店找零的几块钱,指节泛白得像要把纸钞捏碎。两包芙蓉王和两包“满盛牌”方便面躺在塑料袋里,沉甸甸坠着他的手腕——又是五十块,够买三天的馒头,够付三天的出租屋费了,现在却要变成讨好工头的敲门砖。

  他蹲在路灯照不到的墙根,摸出其中一包烟,拆开时手指都在抖。打火机“咔哒”一声窜出火苗,烟圈刚吐出来就被风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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