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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风口浪尖:落魄的白莲一分不值

  对于网上的事情,宋婉柔根本就不知。她坐在车上对着手中镜子补口红时,指尖突然在唇上顿住。

  镜中的自己依旧是那副柔弱无辜的模样,眼尾扫过的胭脂恰到好处,可不知怎的,苏晚那句淬了冰的“你以为装一辈子莲花,就能盖住根上的烂泥?”总在耳边盘旋。

  她猛地攥紧口红,膏体在管里“啪”地断成两截。前几日宴会上,她故意将一碗掺了药的莲子羹给苏晚喝,本想看对方当众失态,却被苏晚反手喂给了杨明远。

  不仅如此,苏晚还借着杨明远失势,盗取了他公司里没来得及销毁的资料,将“宋氏以次充好”的丑闻捅给了记者——不过,这些都是她的臆想。正如此刻,她看向[苏晚/对方]的眼神里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殊不知,她在网络上的称呼早已不止“跳梁小丑”一个,还有“白莲花”“落魄千金”“十八万装逼犯”等等,若用一个词来形容,便是:丑态百出!

  “跟我斗?”她对着镜子扯出个笑,声音却发虚。手机里刚收到消息,石无痕的人已经查到杨明远在邻省的落脚点,而爷爷藏在老宅地窖的账本,昨夜被人用撬棍撬开了锁。那些她以为天衣无缝的算计,怎么突然就像筛子一样漏风?

  石无痕之所以能带着刑侦局的人顺藤摸瓜,正是仗着苏家姐妹递来的消息——毕竟,重生而来的人,对前世那些深埋的秘密,总还留着几分记忆。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哗哗响,像极了前世苏晚在火场里最后的哭喊。她一直以为自己赢了——前世毁了苏晚的家,抢了她的爱人,让她死无全尸。可这一世,苏晚眼里的恨太沉了,沉得像要把她拖进同一片火海。

  “还嫩了点……”她喃喃重复着,却在看到镜中自己发白的指尖时,突然打了个寒颤。或许,该害怕的人,从来都不是苏晚。

  毕竟,从苏晚重生那一刻起,就是奔着整死她来的。而她呢?还和前世一样,只把这当成玩弄人心的游戏。试想,一个是用计戏弄人的投机者,一个是赌上所有、哪怕赔上性命也要让对方赴死的复仇者,谁会赢?

  答案再清楚不过。这一世的苏晚,早就抱着“我活不活无所谓,但你必须死”的念头——她的刀刃上,淬的是两世的血。

  当司机的车刚拐进宋家大门,宋婉柔就皱紧了眉——门口的记者不仅没少,反而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密密麻麻围了好几层,镜头对着车玻璃“咔嚓”作响,晃得人眼晕。

  她烦躁地别过脸,指尖无意识划开手机想转移注意力,“抖声”的推送通知偏在这时弹了出来。随手下拉通知栏的瞬间,她的目光像被钉住了——那个小横条上的侧脸,虽然只露了半张,可那支她刚在餐厅用过的口红颜色、脖颈间那条标志性的钻石项链,分明就是她自己!

  “不可能……”她下意识呢喃,指尖已经不受控制地点了进去。下一秒,餐厅里刷卡失败的截图、被网友P成小丑的表情包、#宋婉柔十八万装逼现场#的热搜词条,像潮水一样涌进屏幕,她的呼吸猛地顿住,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原来那些记者堵在这里,根本不是偶然。

  宋婉柔此刻的心理阴影,怕是能把整个私人别院都给罩住——

  手机推送像催命符一样弹出来时,她指尖划过屏幕的动作都在抖。明明前一秒还侥幸想着“躲去别院就能喘口气”,下一秒“抖声”“快声”的推送小横条就齐齐印着她的脸,餐厅里刷卡失败的狼狈样被截成封面,标题里的“落魄千金”“十八万装逼”像针一样扎眼睛。

  车刚拐进宋家大门,记者们的闪光灯就“咔嚓”炸成一片,她猛地缩在座椅里,心脏擂鼓似的跳——怎么忘了?这群人连老宅墙角的蚂蚁都能拍三天,怎么可能放过她?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后面的喊声。“摔坏摄像机的就是她!”那个记者的声音像淬了火,隔着车窗都能感受到咬牙切齿的狠劲。她突然想起那天在宋氏楼下,自己为了逃采访,故意摔在地上时,那台被她踹飞的摄像机镜头碎掉的声音——当时只觉得解气,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怕:那些人丢了饭碗的恨,此刻全变成了追在车后的脚步声。

  司机猛打方向盘冲出去时,她从后视镜里看见记者们举着相机狂奔,镜头像无数只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车。手机又震了一下,“天天头条”的推送弹出来:#宋婉柔疑似畏罪潜逃#。

  她瘫在后座,指甲深深掐进真皮座椅里。原来“尴尬”根本追不上她——因为她已经掉进了比尴尬更可怕的深渊里,四面八方都是等着看她摔得粉身碎骨的眼睛,连呼吸都带着被围观的窒息感。

  “老张,掉头,去城东的城中村。”宋婉柔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发紧,指尖把手机壳捏出了印子,“到了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停车,你去给我买几包口罩,再随便弄个帽子——钱不用担心,回头让我弟转给你。”

  她没说为什么要去城中村,也没提记者的事,但语气里的急促藏不住。车窗外的街景从高楼大厦变成低矮的旧楼,她下意识把车窗摇上一半,好像那些斑驳的墙皮和晾晒的衣物,都能透过玻璃窥见她的窘迫。

  “好的,小姐。”老张应得干脆,只是从后视镜里飞快瞥了她一眼——这位平时连路边摊都嫌脏的大小姐,此刻眉头紧锁,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显然是真急了。

  二十分钟后,车在一条窄巷口停下。两旁的民房挤得密不透风,墙面上贴着褪色的小广告,空气中飘着廉价快餐和垃圾桶的混合气味。宋婉柔捏着鼻子往窗外看,刚想催老张快点,就见他已经拉开车门:“小姐您在车里等,我去去就回。”

  车门“咔哒”关上的瞬间,巷子里突然传来几声狗吠,惊得她猛地缩回手。周围的安静突然变得刺耳——没有记者的闪光灯,没有董事会的算计,只有墙缝里钻出来的风,裹着不知谁家电视里播放的、关于她的新闻片段,一字一句撞进耳朵里。

  宋婉柔缩在车里,车子就停在穷人区斑驳的树荫下,车窗摇了一半,露出的半张脸白得像纸。

  司机刚跑向街角的杂货铺,她就攥着手机在座椅上坐立难安,眼睛像雷达似的扫过周围——晾在电线杆上的褪色T恤、墙根下打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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