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老者名叫胡德,曾是建宁党的得力干将,亲眼目睹了建宁党从鼎盛到覆灭的全过程。见到胡图图,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你这孩子,长得倒像极了你祖父。老朽年事已高,本不想再回忆那些陈年旧事,但看在你祖父的份上,今日就破例说一说吧。”
胡德坐在藤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缓缓道来。从建宁王早年归顺大清时立下的战功,到后来因朝堂猜忌而被迫韬光养晦,再到与血玺司的明争暗斗,以及最终的叛乱,老者的讲述如同徐徐展开的一幅长卷,将建宁党的真实历史呈现在众人眼前。胡图图听得热泪盈眶,不时插话询问细节;双儿和珂珂姑娘则认真记录,不遗漏任何一个关键信息。
“建宁王一生忠心耿耿,却因身处险恶的朝堂漩涡,不得不做出一些违心之举。那些叛乱之举,实则是被人陷害、走投无路时的无奈选择啊!” 胡德说到动情处,不禁老泪纵横,“老朽当年追随建宁王左右,对这些事情一清二楚。只可惜当年圣上被蒙蔽,建宁王含冤而逝,建宁党也因此被世人唾弃。如今,总算有人来为他正名了,老朽九泉之下,也能向建宁王交代了。”
双儿轻抚佛珠,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胡老前辈,我们定会将这些真相带回京城,还建宁王一个公道。” 珂珂姑娘也点了点头,神情肃穆。胡图图更是跪在胡德面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胡爷爷,晚辈代建宁王谢您了!”
告别胡德后,一行人又按照施琅提供的线索,先后走访了几个建宁党旧部的藏身之所。每到一处,胡图图都能凭借其建宁党后人的身份,赢得旧部们的信任,从他们口中挖掘出更多不为人知的秘辛。双儿和珂珂姑娘则将这些信息与书稿、密信相互印证,渐渐地,建宁党的历史脉络愈发清晰。
然而,就在调查渐入佳境之时,意外却突然降临。这一日,他们来到一处偏远的渔村,据说这里有位曾为建宁党效力的渔夫知晓不少内情。然而当他们找到那位渔夫时,却发现他已被人先行一步灭口,嘴角残留着剧毒的痕迹,显然是被人用毒药捂死的。双儿见状,立刻屏住呼吸,示意众人小心。珂珂姑娘则上前检查四周,发现渔夫的屋内有打斗的痕迹,显然是凶手与渔夫有所争执后下的手。
“看来我们被人盯上了。” 施琅皱起眉头,“建宁党的事情牵涉甚广,想必是有人不愿真相大白于天下,才会对知情人士痛下杀手。” 韦小宝、双儿、查继佐与珂珂姑娘再次领命,投入到新的任务中。他们知道,这场风波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在龙图阁内,胡图图被安置在偏殿,由侍卫看守。韦小宝与双儿开始仔细审阅书稿,发现其中记载的建宁党历史与他们所知的大相径庭。“原来建宁王并非一味叛国,他早在归顺大清时,就立下了赫赫战功。” 查继佐轻声说道,他的目光落在书稿中的一页,“这些战功被后来的叛乱掩盖,实在令人惋惜。”
珂珂姑娘轻抚佛珠,她的声音透着一丝坚定:“我们有责任将真相呈现给圣上,还建宁王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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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的佛珠在书稿上轻轻摩挲,蓝光闪烁间,她发现书稿中夹着一枚古老的铜质钥匙:“继佐,这钥匙与之前在宝船残骸中发现的相同,难道建宁党与血玺司之间真的存在某种联系?”
查继佐点头:“看来建宁王的叛乱,背后有着更复杂的原因。我们需深入调查,找出真正的始作俑者。”
此时,玄烨帝的密探来报,福建水师在厦门港发现了一批建宁党留下的密信,内容与书稿中的记载高度吻合。韦小宝心中一喜,立刻传令将密信与书稿对照审阅。
“双儿,你带人去福建,与水师提督施琅会合,彻查建宁党在东南的势力。” 韦小宝果断下令。
双儿点头,她知道这是一次至关重要的行动。珂珂姑娘则留在京城,协助查继佐整理书稿与密信,验证其内容的真实性。
随着调查的深入,建宁党的历史逐渐清晰。玄烨帝在御前会议上宣布,建宁王虽有叛国之罪,但其早年的功绩亦不可抹杀。圣上决定,为建宁王平反,并在龙图阁设立专门的展区,记录建宁党的完整历史。
“小宝、双儿、继佐、珂珂,你们的功绩,朕铭记在心。” 玄烨帝的声音洪亮而威严,“此次正本清源,不仅还建宁王一个公道,也为我大清的后世子孙树立了公正的历史观。”
四人齐齐叩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们知道,这场风波虽已平息,但他们的使命尚未完成。建宁党的历史已被重新书写,而他们的传奇,仍在继续。
随着龙图阁的新展区落成,大清的臣民得以了解建宁党的真实历史。韦小宝与双儿站在展区前,望着那一卷卷详实的记录,心中感慨万千。
“这场风波,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双儿轻声说道,她的目光中透着一丝释然。
韦小宝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是啊,双儿,我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而胡图图,在这一切结束后,仿佛瞬间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没了调查的任务,没了每日研读古籍的忙碌,他开始在龙图阁的院子里晃荡。他看着阁楼里进进出出的文臣们,听着他们讨论着建宁党的历史,心中五味杂陈。
“胡图图大人,您又在发呆啦。” 一名小侍卫端着茶水路过,看见胡图图独自坐在角落的石凳上,忍不住打趣道。胡图图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笑:“哦,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日子突然清闲下来,有些不习惯。”
小侍卫放下茶水,好奇地凑近:“胡大人,您可真是难得糊涂啊。若是换成我,能卷入这么大的一桩历史秘辛,早就得意得睡不着觉啦。您倒好,成天这副迷迷糊糊的模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胡图图听了,只是笑笑,并未接话。他望着远处春日的暖阳,心中思绪万千。建宁党的历史被还原,他完成了祖父的遗愿,为建宁王正了名。可他自己呢?未来又该何去何从?他本是建宁党余孽,如今身份尴尬,既无法回归朝堂,又不愿再回那破旧的故宅。龙图阁虽好,却也不是他能久留之地。
“也许,我该学着韦大人那般,过些洒脱日子。” 胡图图暗暗思忖,可随即又摇头苦笑,“可我没韦大人的运势和能耐,怕是学也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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