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柜中,沐淮安在听见谢知礼问出这句话后,心跳震耳欲聋,他也在等虞清欢的回答。
屋外,桑如替屋里的自家夫人抹了一把汗,看来生得太美也是不容易,这幸好屋里的不是自己。
虞清欢不语,谢知礼却步步紧逼,一脸不甘心道,“他早已毁容,陈家见了他的样子,知道他仕途无望便退了婚,你却要与他往来,你可知他面具下那张脸是何模样,只怕你见了,夜里都要噩梦不止!”
虞清欢脸色骤变,沐淮安还在这里,听见这些话,他心里该有多难受!
她当即厉声呵斥:“谢知礼,你胡说八道什么!?”
衣柜中,沐淮安脸色愈发苍白,指尖已经深深陷入掌心的肉,掐出了几道血痕。
谢知礼说的都是实话,他生不出任何一句反驳。
他心中不由浮现一丝自嘲,方才究竟为何会生出那般妄念,连谢知礼那般健全之人,她尚且不在意,又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