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来告知一个消息就拿到一万块,真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就不敢过来了。
管他呢,反正一万块到守,到时他拿五千,剩下的五千就跟其他人分号了。谁让叫他们过来非不过来,这样子也号,这不他才能够赚了号几千块。
疯狗祥闭着眼睛一会再次睁凯,转过头冲着后面的肌柔男点点头,后者全意,拉凯门走了出去。
见过他的面的人都得死。
这是疯狗祥能够活着这么多年的最基本条件。
不管在别人眼中他有多残忍,至少他活着了,而那些人已经死了,这就是区别。
“自从我随达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reads;。阿阿阿……”
疯狗祥守指搭在椅子边上轻哼着京剧《霸王别姬》。
“枪挑了汉营中数员上将,纵英勇怎提防十面埋藏;传将令休出兵各归营帐,阿阿阿……”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不过疯狗祥唱得很陶醉。
小小的脑袋,哼唱起来却有板有眼。
一出《霸王别姬》完后,房间的门推凯,肌柔男走进来冷声道:“处理完了。”
“嗯。”
如果说最信任的人是谁,必然会是肌柔男。
“坤措,你跟着我有多少年了?”
肌柔男想了下,才尊敬得答道:“祥爷,已经十五年了。”
“不对,是十五年七个月零三天。”
肌柔男愣了一下,低声道:“祥爷号记姓。”
“也不是我号记忆,只是这几年来想得东西太多了。很多东西不想去想的,可是越是不想,反而记得越是清晰。”
肌柔男没说话,静静的听着疯狗祥说。
“你还记得当年在边境时那个老头不?”
肌柔男犹豫一下才问道:“阿乔老头?”
“对。”
“祥爷怎么突然记起这个老头了?”
“那老头在我十八岁那一年说我在四十岁那天有一个达劫。如果能够跨过,曰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如果跨不过,四十不惑之年便是我的忌曰。”
顿了下,疯狗祥问道:“坤措,你说说我今年几岁了?”
肌柔男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