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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吗?"陆子铭从后视镜看我,我看见自己脸上还沾着苏晴的泪痕。
"不,"我轻声说,"有些债,总得有人来还。"
手机忽然收到条未知号码的消息:"棋盘已破,剩下的棋子该如何走?"
发件人地址显示为顾氏老宅地下室。
我攥紧手机,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原来他没有死,或者说,他留给我的,是一盘更大的棋。
血色黎明中,我们的车朝着市中心疾驰。
后视镜里,医院的轮廓逐渐模糊,像幅被雨水晕开的水墨画。
而我知道,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在这场用生命做赌注的棋局里,我不再是任人摆布的卒子,而是执棋者。
只是当棋子拿起棋盘的那一刻,是否还能记得,自己曾经也是个单纯的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