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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原来那个戚清柏吗?
“她做什么了?”霍添问。
戚清柏皱眉,他觉得解释这些很麻烦,也不乐意说那么多话,最后只道:“她欺负我老婆。”
霍添:“……”
他根本不信,斐文音在他面前始终就像一朵娇花,是必须捧在手里呵护的,就连吵架,嗓音都是柔柔软软的,这样的她,哪里会欺负人?
“怎么可能。”霍添本能地反驳,“就她那个性子,不被你老婆欺负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去欺负你老婆?”
戚清柏该不会是来挑拨他们夫妻感情的吧,等他们两人吵得更厉害,他再趁虚而入。
戚清柏皱眉,他发现,不仅斐文音听不懂人话,霍添似乎也听不懂人话,这对夫妻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正常人的思路,不是应该先问一句,她是如何欺负人的吗?而不是将别人的话全盘否定。
戚清柏觉得这一趟,自己或是白来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跨坐到摩托车上,拧起钥匙就准备走。
霍添忽地上前几步,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离开,道:“戚清柏,你把话说清楚。”
戚清柏挥开他的手,单脚支地,不耐烦地看着他说:“我说得很清楚,斐文音欺负我老婆。”
“可笑,文音性格柔和,你也知道的,她怎么可能欺负人?你撒谎也该换个借口吧。”
戚清柏眉头皱得更深,不也再解释,只是说:“我不打女人,但被逼急了,我也会破例,你让她小心点。”
放完狠话,他拧动油门,摩托车猛地冲出去,很快就消失在马路的转弯处。
霍添只觉一阵闷气充斥胸腔,让他低声骂出一句粗口。
戚清柏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斐文音又去见他了?还与他老婆发生不愉快,戚清柏才找上门?
霍添想不明白,斐文音怎么突然就那么关注戚清柏,以前她根本不这样。
霍添回屋没多久,斐文音就赶在晚饭前,开着车回来了。
进屋时,从她脸上也看不出异样,只是心事重重的。
两人原本还在冷战中,霍添却是忍不住,等去到餐桌吃饭,他便开口问她,“你今天又去见戚清柏了?”
斐文音心不在焉地吃着饭,一小口一小口地数着米粒,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她被吓一跳,手里的筷子瞬间掉到桌面上。
她抬眼去看霍添,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心里涌出一股厌恶感,忙下头,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才重新抬头,小声问:“你跟踪我?”
“我没有。”霍添没发现她的异常,只在看到她这副柔弱的神情后,一颗心又瞬间变软了,解释道:“我没有跟踪你,是戚清柏找上门来和我说的,他说你欺负他老婆。”
斐文音心里简直要恨出血,顾悦悦居然真的敢来的告状,不仅告状,还怂恿戚清柏来找霍添。
顾悦悦是要干嘛?跟她宣战吗?
不就是个替身配角,她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心念急转间,斐文音已经红了眼眶,一双明眸蓄满泪水,委屈道:“我,我怎么可能欺负她,就是在广告店门口遇见了,说了两句话,顾悦悦对我敌意很大,是她先说了难听的话,我才反击两句的。”
话音未落,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
霍添简直要心疼坏了,将人抱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哄了起来。
奇妙的是,两人因戚清柏而吵架,又因戚清柏而和好了。
“别哭,我根本不信他的话,你是什么性格,我当然清楚。”他温柔地说着。
斐文音趴在他怀里,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如果可以,她也想甩开霍添,这男人占有欲太强了,根本不受她控制,她担心霍添会成为她攻略反派的最大阻碍。
可她刚穿进来不久,无法独立,又不得不继续依附他。
戚清柏开着摩托车回到店里,晚饭已经摆上桌,有稀粥,腌菜,鱼,以及两大张蚝烙。
顾悦悦边摆碗筷,边笑盈盈地问戚清柏:“盛勇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好些?”
戚清柏顿了顿,想起自己出门时撒的谎,不禁犹豫起来,是要坦白从宽,还是想办法将谎话圆过去。
他不经意抬眼看向一旁的瘦猴,瘦猴顶着一张瘦巴巴的猴子脸,不断地朝他挤眉弄眼,明显要向他传递什么消息,但现在是失败了,两人一点默契都没有,瘦猴过度丰富的表情,在戚清柏眼里,就是脸部抽筋。
瘦猴放弃了,端起碗筷坐下来,给戚清柏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见两个男人眉来眼去,顾悦悦轻哼一声,又问:“你不是去看盛勇吗?他身体恢复得好不好,有这么难回答?”
“还行。”他选择继续撒谎,“过几天应该就能离开诊所了。”
瘦猴叹气,将脸埋进碗里快速扒饭。
顾悦悦却是冷笑出声,将筷子拍到桌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斜晲他,“我刚查了号码,给盛勇的诊所打电话,盛勇说他再住两天就差不多,到时过来我们这边瞧瞧。”
说完,她盯着戚清柏,问:“盛勇根本没提起你,你去哪里的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