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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人的认知,是有壁的。
这也就导致斐文音的态度,看起来总是高高在上,又很莫名其实,像是神经病。
不过面对顾悦悦的质问,斐文音也很能自圆其说,只见她一脸柔弱委屈,红着眼眶说:“我那会正跟霍添吵架,心情不好,情绪也不稳定,才会冲动说出那些话,我也是无心的,不是想破坏你们夫妻的感情。”
顾悦悦嗤笑,上前几步,拉近与斐文音的距离,道:“说得比唱的好听,你不就是想所有的男人都围着你转吗?斐文音,你可真恶心。”
“悦悦,我把你当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可别,你这样的朋友我交不起,我们还是各自安好吧。”
“悦悦,我和清柏高中时,是最好的朋友,他当时对我……对我……我们的友谊,这辈子都不可能断的。”
友谊两个字,她故意说得暧昧不清。
“是吗?”顾悦悦挑眉,“你确定戚清柏也是这么想的?”
斐文音愣了愣,她拿到的剧本,是戚清柏对女主求而不得,最终变成反派,还把女主囚禁了很长一段时间。
剧本是如此,可现实却是,戚清柏没继续出海捞快钱,而是跟妻子顾悦悦一起开店做生意,这段剧本里是没有的。
也就是说,现实不知为何发生了改变。
所以斐文音现在也不确定,戚清柏还会不会对她痴心一片。
见她无言以对,顾悦悦又道:“斐文音,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只要是人都会改变,包括戚清柏。”
“那又怎样?”斐文音忽地收起她的伪装,冷笑出声,她微仰起下巴,眼神冷漠地看向顾悦悦,“你也知道,戚清柏娶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像我而已,顾悦悦,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过是我的替身而已。”
斐文音以为这样说,就能伤害到顾悦悦。
可她错了,顾悦悦压根不在乎这个,她又不爱戚清柏,没什么好伤心的。
“所以呢?”顾悦悦反问:“你现在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想跟戚清柏再续前缘?斐文音,你可是已婚,霍添知道你这些想法吗?”
顿了顿,她问:“你就不怕我去告诉霍添?”
“你去告啊,我清清白白,霍添只会认为你搬弄是非。”
斐文音不以为然。
不过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想:现在清白,以后就未必了。
顾悦悦觉得,这斐文音果然是个神经病。
根本无法与她正常沟通。
今天两人撕破脸也好,以后再见面,也就不用虚与委蛇,装熟络了。
顾悦悦道:“斐文音,你真是让我长见识了,你想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我等着就是。”
说完,她不愿意再与斐文音废话,转身准备离开。
结果才走几步,一辆红色铃木王就停在她面前。
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也跟着传来:“悦悦。”
顾悦悦抬眼看去,就见戚清柏单脚支在地上,侧着脸看她。
顾悦悦眼底闪过一丝探究,问:“你怎么过来了?”
“太晒了,我过来接你。”他道。
这时,顾悦悦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娇媚的轻唤:“清柏。”
那酥甜的嗓音,与刚才吵架时,判若两人。
明明是炽热的7月天,顾悦悦却被这声音激得寒毛倒竖。
“好巧呀,我们又见面了。”斐文音上前几步,眼里有着盈盈笑意,很是甜美。
顾悦悦头都没回,只是盯着戚清柏,仔细看他的反应,就见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沉下来,眉头皱起,根本没理会斐文音的主动搭话,只是开口催促她:“快上车。”
顾悦悦挑眉,也学起斐文音的声音,甜甜道:“清柏,有人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
戚清柏无语了。
说来也是奇怪,斐文音那把嗓音,他听了只觉得一阵恶寒,可顾悦悦刻意的模仿,他又只觉得可爱得不行,忍不住想揉揉她的脑袋。
他无奈又宠溺地伸手将顾悦悦拉到身边,低声道:“上来吧,娘煲了绿豆糖水。”
“好吧。”她喜欢喝绿豆糖水。
扶着男人的肩膀,坐到后座时,顾悦悦回头看一眼斐文音,只见她咬着下唇,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心里不由得感慨,看来斐文音的演技,比她好多了。
下一秒,摩托车就在斐文音面前,呼啸离去,留给她一阵呛人的尾气。
这场偶遇,从头到尾,戚清柏都没看斐文音一眼。
顾悦悦在面对斐文音时,虽然觉得恶心,却也没真的动气。
但一见到戚清柏,想到他高中时期,居然喜欢过这么一个玩意,顾悦悦心里就各种不爽,看戚清柏也格外不顺眼。
原本搭在他腰上的一双手,就改成掐他要侧的软肉。
别看他平时酷酷的,实则怕痒得很,她双手一掐,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