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官家此时也是一个骑虎难下之势。定其罪有因,而赦其罪也需得缘由,若有违则法理不容。说白了,你说话的算话,拉出来的屎橛子,你横不能再坐回去。
小主,
此乃上房抽梯之计,便是将官家架在火上烤。
细想之,那中书舍人——天觉相,殿上告致仕之时,此事已成定局。
事已至此,此番却不是官家自说自话所能破解之局。那群臣也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倒是一个乐见其成。反正这坏人且有那吕维作来。
如若如此,倒是如那童贯之言,宋家定是保不住了。此番获益者却只那吕维独有也。
此番朝堂风云那童贯确实不知麽?
按那童贯未见手谕不回之习性,此次却是个不同寻常,一纸门下,便不远千里的从那太原,一路风雨兼程的到得这东京汴梁。
官家亦是一个顺水推舟,且留下话来“许你多留几日,在外面寻些玩意与朕解闷”之言。
那童贯积年跟随官家,自幼的玩伴,这话自然听的明白。
这解闷也,便是玩闹,却是不要弄的血雨腥风,伤人性命那般惊心动魄。
若见了血便是叫做解气,而不是解闷也。
而且,要留有余地,回头需调和之时便是以玩笑之言,一语带过。这样,这受害人也不至于撕破脸皮。
然这解闷,也需找到郁闷的缘由方可解得。
皇帝尽管是个文青,但也清楚的知道。清君侧?我长得好好的树,你把我的枝枝叶叶都给砍干净了,剩下的那点树干什么的,可就能当劈柴烧了!
清君侧?你当我傻?我还想平息党争,继续踏着父兄脚步一直往前呢。
蔡京?为人“天资凶谲”倒是个不好控制。这“舞智御人”的,太特招人恨了。且是一个不好用来。也不利于大家的团结。然却又是一个干事的能手,倒是一个不可或缺。如此便是个鸡肋般的存在。
且在郁闷,还用这蔡京不用之时。吕维,这冤大头及时的出现了。
于是乎,且拿他做了掩护,震慑了满朝的文武。都消停点吧,别净逮着对方撕吧了,都大了好几代人了,又没见你们谁能撕吧过谁。干点正事,咱们还的“政通人和”呢!
大臣们也不傻,都是几代的党争道场培养出来的悍将。一看,嚯!你这样玩是吧?得,都推给他,让他做大。先给你个难堪再说。
然,官家的烦闷,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就是怕一方一系做大,而不可控,要不然也不会有这党争,本身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此间诸事,那官家却也不便去明说,但凡能说出的便也称不得郁闷。
说白了,就是宋家无赦!
原因是没有赦免理由。
咦?这倒是奇了。且又是怎的一个荒唐来哉?
哈哈,字数已到,咱们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