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谡、邓范两人闻言一喜:“他果然有办法?”
“是也,当初我与子初兄交谈,他便提过此事,琬再问时,子初兄却不肯言之,想是不在其位,不能谋其政。
是故说来亦是无用,然如今主公敢以此先,又体恤民生黎庶,诸君皆有此意,上下一心,必能有所成也!”
“那、那便去寻他问计!”邓范当即站起身来。
“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归顺主公!怎肯为我等献计耶?”
“吾有师父所赐之剑,当斩、不顺命者,他、他若不言,我便杀之,反正留之、亦无大用!还恐其、其为敌方效力。”
这小子怎么这么暴躁,动不动就要杀要剐的?
此时蒋琬也是这个想法,他口中的师父又是谁?怎生如此残暴?
若无残暴的师父怎会教出如此残暴的弟子?
马谡和徐庶早就见怪不怪了:“我等囚禁他日久,如此杀之岂不是前功尽弃?求休要再说此言,军师当面,我自禀明。
而今看守严密,也自不会让他再那么容易逃了,公琰勿怪,可否能与我等一道,前往子初居处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