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身体...”
“直到看到被我捏爆的心脏,他才瞪大双眼,不甘的倒了下去...是不是很可笑啊?!他居然还妄想着我放过他?!”
吴雅琴几近崩溃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范静怡只是偶尔皱起眉头,却也未曾打断吴雅琴的话,吴雅琴情绪激动时,脸上吓人的疤痕时不时显现出来。
“我把他折磨得半死后,才伸手穿透他的身体,我上了他的身,将他做过的所有恶事都写了出来,像他那般的畜生就该死!”
直到吴雅琴讲完之后,范静怡眼中依旧如一滩清水一般,翻不起任何涟漪,“你无需羡慕我,身处世家,我也有许多的身不由己,我与周华章婚前不曾见过面...”
“婚后的生活也不尽人意,我的娘家只会劝说我原谅他,坦言道,他未曾将人带回府上已然是对我最大的尊重了,所以我根本没有办法同他离婚。”
“至于你母亲的事,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周华章的外表十分具有欺骗性,加上他狡猾的性子,你涉世不深,会被他欺骗,便不是什么令人难堪之事。”
“过去的事情,说再多也无用,不过我可以替你找寻你失踪的弟弟,当然,我也无法保证我真的能够找到他。”
范静怡脸上多了几分真情实意,吴雅琴一时不知开口说什么,“谢谢你...我想知道你的弟弟也是如同你这般吗?”
吴雅琴没有忘记付蕴清放她出来的条件,可是范静怡居然会主动开口替她寻找被拐卖的弟弟,以及当时范静怡替吴母收尸的事情。
让吴雅琴有些为难,如果范静怡的弟弟是周华章那般的畜生就好了,她动起手来丝毫不用顾忌,但如果他不是呢?
范静怡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温柔的神色,“我一母同胞的弟弟十分优秀,为人温润有礼,长相俊美,如今在海外留学,他是我在娘家最为亲近之人,我们关系十分要好。”
范静怡好歹是世家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如果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的话,范母如何相信她能担起一家主母的职责呢?
先前吴雅琴询问范静怡时,范静怡心中就多了几分考量,不过她也不是胡言乱语,她和范知越关系确实十分亲近。
不知眼前的女鬼和自家弟弟有何冤仇,可范静怡相信范知越的为人,他不是会做出出格举动之人,且不说他一向是个重视责任的人。
知晓自己和方婉儿有婚约后,从来洁身自好,只待方婉儿度过二十岁,两人就成亲,范家父母也是知晓方婉儿的情况的,方婉儿若是能活过二十岁,事情就了了。
但如果方婉儿没能活过二十岁,两家的亲事就这般作罢,范知越在范府的存在如同周华章在周府的地位是一样的,只不过范知越比周华章更优秀。
不是没有发现范静怡在提及范知越时,脸上温柔的神情,吴雅琴想到付蕴清和樊星熠神秘莫测的修为,还是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方才也说了,是一位贵人将我从破庙的封印中解救出来的,我不知她和你弟弟有什么仇恨,但是她救我出来的条件便是...让我杀了范知越。”
闻言,范静怡脸上平静的面容被彻底打破,双手紧紧抓住两侧的扶手,“那贵人可有说为何?我弟弟定不是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人,其中说不定有何误会呢?”
“你且先冷静便是,贵人也未曾告知我,她与你弟弟的仇恨,不过,看在你之前替我娘收尸,以及要替我寻找弟弟的份上,在贵人到来之前,我都不会出手伤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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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弟弟在海外留学,既如此,你便告诉他,让他近期内不要回来就是。”吴雅琴说完,人就消失在原地。
一个晚上杀了四个人,哪怕那些人根本算不上人,她也遭受了不少反噬,只能找个地方休养一番,否则不用等樊星熠收了她,她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吴小姐?吴小姐?”范静怡惊慌失措的唤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口中小声说着什么,“先联系知越,回安城,找道广大师...”
范静怡不知道的是,当她们给范知越写的信到达海外时,范知越人已经在回国内的船上了,范知越不知到周华章惨死的消息,但是他知道范静怡过得不幸福。
范知越了解自家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为了利益甚至明知方婉儿有可能活不过二十岁,还是替他和方婉儿定下婚约。
把他和方婉儿的婚事定在方婉儿二十岁的时候,只能说他们心中还存有一点良心,不至于在方婉儿十八岁时,就让他们二人成亲。
范知越为了逃离令人窒息的家,特意去海外留学,这些年唯有和范静怡写信联系,范静怡一向报喜不报忧,范知越也只能从细节中窥探出范静怡过得不幸福。
眼下方婉儿还有几个月就满二十岁了,范知越便收到了来自范家父母的催促,碍于身上的职责他只能踏上返回故乡的轮船。
陈所长和所内的所有长官们查过所有资料后,根本没有任何头绪,想到范静怡说过的话,陈所长只能将周华章几人的死亡档案封锁起来。
最后断定他们属于畏罪自杀,对于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现象,陈所长也只能敬畏感叹了。
荒无人烟的深山内,一袭红色风华绝代的女子,干脆利落的将对面身穿旗袍浑身透露着柔弱无辜的女子绑了起来。
那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媚眼如丝的看向一旁的樊星熠,“这位修士...还请修士救救小女子,小女子本是山中修行的兔子精...今日出门就被那位女鬼姐姐打伤...”
付蕴清对于这只兔子精,颠倒是非的话术只是淡淡地瞥了眼,明明是这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