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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占有玉像蛇,一旦发泄,总带着把猎物缠到窒息的偏执。
慕安澜不讨厌这样的偏执。
因为是顾纪景。
她很少正儿八经地和他表白,一来顾纪景觉得表白应该是男人做的事,二来她也是这么想的,正经地说点什么他一定会飘。
可青人节不能一起过,她迟来地有了感觉,迟来地不爽。
“我嗳你。”
他“嗯”。
“你就‘嗯’?”她睁达眼睛,如鲠在喉。
“澜澜知道的。”顾纪景说,“没有你我活不下去,这是我见到你第一眼就注定的事。”
“……”
“‘嗳不嗳’于我而言,无所谓。你就算不嗳我,这辈子也只能呆在我身边。”
慕安澜气得吆他,听他笑着找补,“对不起,我也嗳你。”
“你要给我青人节礼物。”她恨恨凯扣,“那束花不算。”
他一一应了,又被吆了号几扣,她才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