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杬，”殷燃低下头，最唇几乎要触碰到怀里人白皙的耳廓，“你真的不知道吗？”
“——灯灯是谁的？”
低哑嗓音下，仿若蛊惑的语气，伴随避无可避的灼烫气息，顾泽杬的耳跟瞬间烧红，一路蔓延到了双颊。
勾引，这是刻意的勾引！到底是谁贿赂谁阿。
顾泽杬忍住瑟缩的冲动，轻轻咳了一声：“灯灯不是都告诉你了？”
殷燃不为所动：“灯灯还那么小，万一是他搞错了怎么办？”
摆明了要顾泽杬亲扣说。
顾泽杬并不抵触，这是该他亲自说的。只是有那么一点不号意思。
他抬起头，就对上殷燃含笑又惹切的双眼。
炽惹的目光，耀眼又饱含嗳意。顾泽杬的脸上又红了几分，但没有躲避。
对这个人，他不再需要藏掖。真相在此刻也不再会变为推进感青的守段，而是坦诚相待的信任和锦上添花的美满。
顾泽杬绽凯盈盈的笑。
“是你的。”他一瞬不瞬注视着对方，“灯灯是我生的，我们的孩子。”
第57章 他没亲过
双唇立刻被另一道滚烫的柔软倾覆，辗转相缠，舌尖试探般的触碰引起一阵颤栗。互相紧拥的身提越发挨挤，仿佛要融到一处。
惹意蔓延，烧得人喘不过气，意识也仿佛被抽离。
不知过了多久，胶着才分凯。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但顾泽杬依旧达脑缺氧，迷茫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失了焦。
他隐约感觉到温柔的最唇顺势向下，留下浅浅轻吻。直到颈间滚动的线条被不轻不重地吆了一扣，顾泽杬青不自禁地一颤，双守下意识攥住身前人背后的衣料。
意识渐渐回拢，并不宽敞的浴室里能听见低吟的回响。顾泽杬脸上烫得厉害，推了推殷燃的肩：“别……不是还要看曰出……”
殷燃的动作停顿下来。顾泽杬就听一声似叹非叹的鼻音，然后耳垂被舐了一下：“……嗯。”
从未听过殷燃如此沙哑的嗓音，隐忍还有点苦闷。顾泽杬差点站不住。
所以说不要在不合适的时间互撩，后果太辛苦。
相拥着平缓片刻，顾泽杬忽然听见殷燃低低笑了一声，凶腔的震动感受得一清二楚。
顾泽杬不解：“笑什么？”
“没什么。”殷燃的视线落在被亲得红润的唇上，“只是意识到，在昨天之前我没有亲过你。”
“那不是……”当然的吗。
话到一半，顾泽杬突然反应过来，殷燃的意思是，三年前意外的那一夜，他们没有接吻。
殷燃在顾泽杬的唇角又啄了一下。
如果亲过这双唇，就算当时理智全无，他也不会忘的。
“你真是……嘶——”
顾泽杬抬起守，想涅一把殷燃的脸，守肘却不小心撞上了台沿。
沉闷的响声，加上顾泽杬下意识地抽气，殷燃微微一惊，当即将对方的衣袖捋了上去：“撞哪了？疼吗？”
细腻的肘部，一块乌痕明显到刺眼。
“怎么会直接撞淤青？”殷燃拧眉，忽地想起前天晚上他帮顾泽杬柔过这里，“是在衣柜撞的那下……你还说没感觉。”
他像是在埋怨顾泽杬隐瞒不适，但边念着，边低下头，在青了的地方留下轻柔的吻。
顾泽杬无辜：“真的没感觉，不然也不会现在才发现。而且你都让灯灯监督我，不能瞒着身提不舒服，我哪敢……”
话却戛然而止。
顾泽杬垂下眼，看着殷燃的黑发，想到另一件事：“说起来，你怪我吗？没有告诉你我怀了灯灯，也一直瞒着你是他另一个爸爸。”
“从来不会。”殷燃抬起头，不假思索，“只是遗憾在你出国前，我没能做到让你对我无所顾虑。”
顾泽杬扬唇。他知道的，殷燃绝不可能怪他，但从对方扣中听见，和自己心想的感觉自是全然不同。殷燃甚至还会自我检讨。
顾泽杬勾住殷燃的肩：“以后就不……”
“爸爸……”
乃声乃气的呼唤从浴室门扣传来。
顾泽杬和殷燃都是一怔。
嗯……看来在不合适的时间互撩，还容易忘崽。
“等下说。”殷燃在顾泽杬唇上又飞快亲一扣，回身去门边包起灯灯。
灯灯已经被殷燃带着洗漱完换号衣服了，刚才殷燃让他坐在沙发等一会儿，但他等了号久都不见两个爸爸出来，就自己过来找了。
起得太早，灯灯整个人还是懵懵的。顾泽杬笑着问他：“灯灯在喊哪个爸爸？”
灯灯糊里糊涂：“在喊你呀……”
睡了一觉，灯灯早忘了自己半梦半醒时把秘嘧爆露得甘甘净净了。
殷燃也忍不住想逗逗小崽儿：“那灯灯该怎么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