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不太放心谢铭月这样不断下去,她觉得谢铭月要是不断这样肯定是会出事的。
“没事,心病治不了的。月圆,你去为我打一盆热水,我要好好的擦一擦身上,洗澡太晚了。”
谢铭月拿着帕子把自己头上虚汗擦洁净,照旧坐在床上。
“小姐,您等一下。”
月圆为谢铭月拿了一条新的帕子,才进来准备热水。
这时分,佛心就进来了,她看到月圆进来的时分神色不太好,让她心沉了一下。
“小姐,您是不是身子不舒适啊。”
佛心瞧见谢铭月小脸煞白,像是病了一样,马上就忧心起来。
“我没事的,佛心府上下午可有什么事情发作吗?”
谢铭月把被子掀开,想要下床走动一下,她的腿有些麻了,让她觉得很不舒适。
佛心看到谢铭月下床的时分腿脚不太利便的样子,就赶紧去扶谢铭月,怕她一不当心摔倒。
“小姐,我扶你,你当心点。”
“佛心,我没事的,就是腿有些麻了。”
谢铭月在佛心的扶持下活动了活动腿,她这一次真是睡得太久了。
“小姐,皇后娘娘送了帖子过来,清河王要过寿辰,皇帝特许王爷在宫里办寿宴,因此要宴请您进宫赴宴。”
“清河王,城阳郡主的父亲?”
谢铭月突然想到自己仿佛是同城阳郡主闹掰了,城阳郡主会不会借着寿宴的时机害她呢?
“王柳荷也是嫁到了清河王府吗,小姐,她这一次会不会也要去宫里赴宴。”
佛心想到王柳荷也会去赴宴,就有些担忧小姐,仿佛小姐每一次进宫都要战战兢兢的,真是费事。
“清河王的小儿子醒了,只是不能下床,听说脾气大的很啊。”
谢铭月的腿曾经不麻了,身上也曾经好多了,就不再让佛心扶着自己。
谢铭月坐到了梳妆台前,拿出自己从将军府带来的首饰盒子,从首饰盒子的底下把卫凌安之前给玉佩拿了出来。
“小姐,王柳荷肯定是恨死您了,这一次见您肯定会刁难您的。奴婢听人说,仿佛由于王柳荷嫁过去之后清河王的小儿子就醒了,陛下就想要给王柳荷一个封号。小姐,若是这一次王柳荷想要欺负您,陛下和娘娘会不会站在王柳荷这边啊。”
佛心越想越觉得这寿宴有点可怕,她家小姐可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佛心,你不用担忧。王柳荷的母亲被马丞相打发出府了,她仿佛在出府的第二天就死了。要是王柳荷还认不清到底是谁在害她,我也就只能送她去见阎王爷,让阎王爷好好的通知她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谢铭月想要做好人,可是这人太笨了,她也没方法,就只能费事阎王爷自己去处理了,她独一能够做的好事就是送人去见阎王。
“小姐,你又开端不正常了。”
佛心觉得小姐曾经很久没有说这样的话了,今日肯定是梦魇后又不正常了。
“佛心,你去瞧一瞧月圆怎样样了,她一个人可能拿东西不便当。”
谢铭月眼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玉佩,手指不时摩挲着玉佩。
“小姐,奴婢马上就去。”
佛心觉得到谢铭月曾经有些恼她了,也就识趣的跑了进来给月圆帮助。
就在佛心进来之后,屋里便传出洪亮的敲击声。
谢铭月一下又一下把玉佩打在桌子上,力气一下比一下要大,想要把这块玉佩摔碎。
把它摔碎了,卫凌安肯定会生气的,这样他就会分开她的,她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几次敲击之后,玉佩仍和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谢铭月站起来,想要把玉佩直接摔在地上,但心里却痛极了。
她把手高高的举起来,咬着下唇,一脸痛苦的闭上眼,拿着玉佩的手悄悄张开。
就在玉佩要从手中滑落的一霎时,谢铭月却赶忙把玉佩抓紧,紧闭的双眸中滑落出一滴泪。
谢铭月有些支撑不住的坐在了梳妆台旁的地上,伸手把玉佩放回到梳妆台上。
“卫凌安,我要拿你怎样办啊?”
这时外面传来了推门的声音,谢铭月赶紧站起来,用帕子几下把脸上的泪胡乱的抹掉,坐到了梳妆台前拾掇头发。
“小姐,热水来了,您擦一擦身子,然后吃些东西再继续睡吧。”
月圆觉得谢铭月有些不对劲,一眼就看到了谢铭月手里拿着的玉佩,觉得谢铭月如今的失态肯定是同卫大人有关的,她也就不好当着佛心的面问谢铭月。
“我想要晚点再睡,都睡了这么久,再睡下去明天身子就该全麻了。”
谢铭月把自己头上的簪子都拆了,将一头墨发散下,长发还未及腰,却也只是稍稍差了一点就到了腰间。
佛心同月圆服侍着谢铭月换了衣服,然后把身上的汗擦洁净,换上了一件亵衣。
佛心拾掇着把水端了进来,留了月圆陪谢铭月在屋中。
谢铭月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