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能好好的,主子好好的。
“这门婚事如今对将军府算是件好事,至少将军府如今和东宫绑在了一条绳上,皇帝会对将军府放心些。但以后就不一定了,以后会有很多的人视外公为眼中钉肉中刺。”
谢铭月晓得外公是一心为国的,他心里想着的是大宣的百姓,不会一味地依从太子,难免就要让皇帝觉得他有异心。
三皇子要回锦都了,他这次回来目的可是不简单的。
周州,冀州灾荒的事情也要被爆出来了,她的衍哥哥要被皇帝记恨了。
好在传谣言的人没把脏水泼在谢铭月身上,只是美化了城阳郡主的形象,要不然谢铭月还要为自己洗白。
花朝节过来,没多久就是三月份了。
三月份的时分,在封地的皇子和王爷能够回锦都朝拜皇帝。当今的皇帝在当年的夺嫡中将手足斩杀的所只剩下了清河王和一个年事已高的安乐王,安乐王年事已高,皇帝就免了他的春朝。
皇帝在封地的皇子也就只要二皇子和三皇子,二人都会在三月回锦都,在锦都待上两个月就回封地。
三皇子比二皇子要早到锦都,他到了锦都后先去拜见了皇帝。
御书房中,皇帝还在批阅奏折,大太监就急匆匆跑来了。
皇帝放下手里的奏折,脸色有些不悦,他抬首看到大太监神色有些慌张,心里越发的不快。
“什么事情,从容不迫的像什么样子。”
如今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是皇帝自己新选上来的,陪他一同从小长大的太监前些日子刚没了。他不想让外务府给他挑一个有主子的人,就随意挑了一个太监留在自己身边。
“启禀陛下,三皇子提早到锦都,现下正在门外候着,想要见陛下一面。”
陛下才刚刚下旨让在封地的皇子回锦都,三皇子动作就如此之快,真是有些太过积极了,大太监擦了一把冷汗。
“他既然来了,就让他进来,朕还能不见他吗?”
皇帝眉头伸展开,但脸色却愈发的冷了。
他的儿子们曾经等不急了,一个一个的都想要坐上他的位置。
“老奴马上就去将三皇子宣进来。”
大太监擦了擦脸上的汗,马上就进来传三皇子进来。
“三皇子,陛下传您进去。”
瞧见传话的大太监对自己怕的不行的样子,三皇子很是不屑,觉得父皇真是老懵懂了,这样的人都敢留在身边。
御书房里,皇帝没有批阅奏折,而是静坐着等儿子进来。
最近,他偏头痛越来越凶猛了,太医开了好多的药,开端是有用的,如今他觉得也没什么用了。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皇子恭敬的跪下对着皇帝行了礼,皇帝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的久久没有让他起身。
跪了好一会儿,三皇子觉得有些脚麻了,试探性的启齿,“父皇,”
“祁儿,你起来吧,刚刚父皇有些头疼,就没有留意到你来了。”
“父皇,您身子不舒适,儿臣在外多年没能在父皇身边尽孝心,都是儿臣的罪恶。”三皇子一脸的忧心,话说得情真意切。
“还不快点给三皇子搬个椅子,祁儿长途奔走总是站着会累的。”
皇帝换了一副面孔,像是个慈祥的老父亲开端关怀三皇子。
小太监马上为三皇子搬了椅子,然后战战兢兢的退到了一旁去,自打老公公没了后,皇帝的脾气就越发的不好了。前些日子,有一个小太监只是不当心将一支毛笔挂错了位置,皇帝就让人把他拖进来乱棍打死。
“都进来吧,都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皇帝有些恼火的挥手,要把屋里多余的人都轰走。
“奴才们告退。”
大太监带着一众小太监撤了进来。
等人都走了,屋里清净下来,皇帝脸色才和蔼起来。
“祁儿,周州的事情你晓得吗?”
“父皇您问周州的事情,儿臣的封地离周州太远了,不太分明周州的事情。周州出了什么大事吗?父皇您说给儿臣听听,儿臣或许能够为您分忧。”
三皇子固然不是多么分明周州的事情,但也是听到过一些风声的。周州的官员是太子殿下的人,他如今不能当着父皇的面动,等他得了大业,再去拾掇周州,他杀太子也算是师出有名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今年周州收成不太好,百姓们的日子不太好过。”
皇帝不是傻子自然晓得三皇子是揣着明白装懵懂,但他没有将事情挑破,继续一副慈祥的样子。
不过好在他曾经派了卫凌安去处理周州的事情,固然他揣摩不透卫凌安,但是他让卫凌安去办事,卫凌安还是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