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功劳,还不是你,竟然连玉肌膏都想出来了,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个挑拨离间的方法?”端木凌煜靠着沐清雅坐下,满脸都是笑意。
“也是临时想到了而已,这玉肌膏还是上次给明丽公主用过后留下的,那次明丽公主为手臂被烧伤,便是用了这个玉肌膏修复了疤痕,之前看到柳、安两家结盟,便想到了这个方法,不知道这个方法接下来会不会管用。”
“你放心,便是不管用,朕都一定要让它管用起来。”端木凌煜笑的一脸深意的说道。
沐清雅没有想到事情的效果竟然格外的出人意料。翌日,龙撵队伍并没有和他人预料的那样继续停留,而是一大早便按着预定的计划,继续向着玉寒进发。
安络璃的父亲安正新跪在皇上的帐篷外停留了很长时间,迎来的不是皇上改变行程的决定,而是武平捎带出来的训斥口谕。
“小姐,您不知道呢,当初安正新跪在地上,武公公出来,脸色黑沉的很,张嘴便训斥:安大人,你也在朝中为官数十载了,定然是见多识广的,奴才这般没有见识都知道身为奴才不能让皇上为难的道理,没有想到您身为大人,竟然这般不识抬举,偌大的玉寒万千的事情等着皇上处理呢,您竟然为了一己私利要拖延皇上回去的时间,真是不知道您心中存了什么心思,皇上说了,您要跪着便在这里跪着,车驾必须要启程了,您好自为之吧。”乐棋很是擅长模仿,将武平的语气模仿了十足十,让沐清雅有些忍俊不禁。
“那安正新呢,可是还跪着呢?”
“怎么可能,武平训斥完那些话他当场就哭了,是真的哭了,一个老臣哭得满脸都是泪,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皇上,身为奴才让皇上操心之类的话,您都不知道,守在门口的护卫都看呆了。”乐棋语气带着鄙夷,安正新真是会演戏,竟然丝毫都不顾及自己的颜面。
沐清雅听罢眼神却是微微一沉,安正新这般能屈能伸倒真是让人意外了,身居高位却能抛下颜面,越是这样就越要防备他,因为他连面子都不要了,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足为奇。
“柳家可有动静?”
“回小姐,柳妃那里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听说是柳妃开始用玉肌膏了。而且之前安正新似乎找柳海德谈过,到后来安正新从帐篷中出来的时候,脸色很是不好看呢。”
“我知道了,你让人继续盯着他们。”
车驾要启程,安络璃便是有再重的伤也要跟着一起,不过这次柳家人有专门的马车,端木凌煜干脆没有再安排,就让安络璃躺在了安家的马车中。
此时,马车内,安络璃正面色苍白的靠在马车内,眼中满是狰狞的恨意:“柳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