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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宋煜的颓废

  今日丫鬟照旧来送饭,开门,门外有人把守,依旧不得逃脱。

  在这么干熬下去,她迟早要被熬死。

  “小姐,吃饭了。”丫鬟将食盒里的饭菜放在了桌上,她一面摆菜,一面劝解,“小姐这又是何必呢,夫人性子倔强,您又何必跟她对着干,扶个软不好吗?”

  她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只管送自己的饭菜就好,可是这个江挽大小姐性子实在太过温婉,按理说,若是她一个世家大小姐,被活生生关押了这么多天,早就该大发脾气,颐指气使了,毕竟她从前也侍奉过被罚了禁闭的万氏的,当初她是怎么对待下人的,非是责骂,就是打人,本以为这个江挽必定即使性子温婉,憋屈如此,应当也该发作的,可是她却没有。

  没有对任何人疾言厉色,凶狠无常,她只是想出去,哀求着想出去,所以,这个来送饭的丫鬟心软了,本来不敢多嘴说这句话的人,忍不住多言了。

  江挽看了她一眼,突然颓然道:“你说的对,一直以来,是我不对,我不该和母亲对着干,我错了。”

  那丫头见江挽认错,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若是万姨娘知晓是因为自己一句话令江小姐豁然开朗的服软了,一定会大发的赏赐自己,可是她心底却不怎么好受,因为万姨娘最近在逼迫这个可怜的女儿相亲,宋文煜那点事情,她虽然不太清楚,但也是听说过的,这府里上下的人都知晓万姨娘从来都看不上那个翁婿。

  可是宋文煜挺好,他待江挽之好,温柔体贴,令府中的不少女子都羡慕不已,可这份好,在万氏眼中,那是一文不值,狗屁不是。

  “那小姐快过来吃饭吧,我这就去告诉夫人。”江挽虚浮中从座位上起身,那丫鬟见她浑身无力,赶忙扶了她一把,让她坐定在饭桌前,江挽捧起那碗白米饭,就开始吃了起来,一面哭,一面吃,丫鬟连连摇头,退了出去。

  饭毕后,母亲万氏来了,她前些日子还挂着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和蔼的笑意,她亲切的抚上了江挽的手,一下一下的摩挲着,眉眼堆笑,喜气迎人,“女儿啊,这就对了,早先这样不就成了,你一个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嫁一个好夫君,什么是好夫君,能给荣华富贵,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就是好夫君。”

  江挽妥协,“是,母亲说的对。”

  万氏大喜,眉眼越发和颜悦色,“我前些日子为你相看了一个公子,模样虽然不是太周正,但好说也是这平南郡中的大户,他的舅舅在朝中为官,姐姐也是皇帝身边的妃子,家境繁荣,很适合你,你若嫁了过去,必定受宠。”

  江挽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万氏以为她不肯同意,刚要教训,江挽却乖巧的点点头,“一切但凭母亲安排。”

  万氏和蔼的拍拍她手,“乖,这才对。”

  江挽心底一片灰冷。

  响午,母亲万氏的人就过来给她开始打扮了,珠翠加身,一身粉色的衣裳的将她的腰身收紧,眉毛细细的描了,口脂仔细的涂了,活脱脱一个风情美人,勾魂动人,穿戴打扮好,婢女在前头引路,往回廊上走去,江挽抬头,但见前头一个拱门,出了这个拱门,往前走,在过两道门,应当就会出府了,不过是从永昌侯府的后门出的,左边有条回廊,是通往前院的,父亲往往就在那里办公。

  江挽咬了咬唇,忽然捂住了腹部,“啊……”

  她重重叫了一声,随即抱住了腹部蹲下,侍婢见此大惊,赶忙也蹲下了身,“小姐,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恐怕是今早吃坏了肚子。”她生怕自己演的不像,于是趁机将掩映在大袖底下的那双手,狠狠掐向了自己的大腿,连掐数下,绝不留情,瞬时疼痛蔓延腿部,江挽脸色苍白,一时冷汗淋漓。

  “帮我去叫个大夫,快,我受不住了。”江挽大叫。

  那侍婢面露犹疑,看向另外一人,“可是,万姨娘她要我们盯紧了小姐的。”蓦地,她察觉自己说错了话,随即掩唇,但江挽仿佛疼的不能自已,根本没理会她。

  两个侍婢忽的一对眼色,一人离开去请示,一人留下来看江挽,在那侍婢走后,江挽要另一个扶着她去小亭里歇息,正当那侍婢扶她上手之时,她趁其不备,推开了她,然后朝一边那条回廊跑去,跑到了父亲办公的所在之地。

  恰逢永昌侯在书房办公,江挽当场跪在了她的面前,“父亲救我。”

  “这是怎么回事?”永昌侯被突然闯入的江挽吓了一跳,斥责道:“如此风风火火,成何体统。”

  江挽哭作一团,跪在地上,将母亲万氏逼迫她嫁人的事情告诉了父亲。

  宋文煜的事情他略有所知,可是他身体操劳,只能交由京中的儿子却打点一切,他虽然谈不上对宋文煜抱有十分大的好感,但绝不厌弃,也绝没有想过让女儿江挽令嫁女人,万氏此等做法,无异于是将江府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永昌侯沉了脸色,恰好万氏追逐至此,要把江挽拉走。

  “住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情!”永昌侯怒从心起,将手上的书册扔在了地上 ,万氏心知暴露,叫屈,“侯爷,我也是为了咱们江家啊。”

  “你那点花花肠子我如何不清楚,收敛一些,不要在这流言甚嚣尘上的节骨眼上再去给府里添乱了。”万氏无言,不敢反抗,被永昌侯训斥一番后,只得退场。

  江挽叩拜父亲,请求他放自己归去,永昌侯挥手,“起来吧,明日让人送你回京。”

  说罢,他猛咳一声,以手掩唇间,红色的血从指缝间疏漏,江挽当即大骇,这就要去叫人过来,永昌侯急声拦住了她。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永昌侯似乎并没有将自己的咳血之症看的太过紧张,反而低声道:“小声一些,莫让底下的人知晓了。”

  江挽心头一阵酸涩,原来父亲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了,他一直在瞒着。

  他嘱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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