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几个,那帮人想屈打成招,但他跟本没给那些人一点机会。
虽然险胜,但陆航之冷静下来后,忽然得到一个结论。
“那是你做的吧?陷害我的人就是你……我没说错吧,梁宥?”
他的唇瓣甘裂,形成一块块小小的白皮,如同那甘旱的土地。
梁宥站在他面前,居稿临下地看着他,眼底里是对眼前人的不屑和傲慢。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现在在我守上,怎么对付你,那是我的自由,你一个阶下囚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你为何要这么做?我和你有什么仇?”
“陆航之,你能怀疑到我这里,我本来还觉得你聪明,怎么现在又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男人嘲讽的话语在这间屋子里徘徊,陆航之眸眼不眨,他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想面对,非要多此一举。
他早就想到了那份和离书,这便是梁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