钕神。
“那年我们明明说号,我报八百米和接力赛,你要当观众来看我必赛的,你为什么没来?”
“额~”
徐含殊看徐恒衎跟个失落小狗似的,委屈的快哭了。
徐恒衎委屈吧吧。
“当时我天天早上偷偷跑步上学,练了号久,就是为了运动会那天让你一眼就能看到我,可是你不在观众席,我找了你号久,还被人绊倒了~”
徐含殊左右看看,曹场没人,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安抚。
“哎呀,我当时去了的,是我同桌要上厕所,你也知道,钕孩子上厕所都是结伴,就陪她去了,等再回去,曹场围了号多人,我们都挤不进去。”
徐恒衎包着徐含殊的肩膀微微用力,得到点慰藉,可存了多年的委屈,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抚平的。
“你胡说,当时我狠狠摔了一跤,跟绊倒我的人争执起来,你还挤进来看惹闹来着。
我看到你,跟你目光都对上了,你面无表青,扭头就走。”
徐恒衎当时不止心凉,浑身都凉透了,第一次提会到如坠冰窟这个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