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俊还在大牢里,身上都是伤,回不去范珲府,不然真想再留范珲在外面潇洒几日,等我摸清楚了他的那些私库的位置,再下手才值当。”
明朗长叹一声,十分可惜那批范保俊口中价值连城的宝贝。
“母皇,范珲是您选出来的户部尚书,您最清楚他耐不耐打了,您说他能扛得住吗?”
明朗半边身体都靠在矮桌上,将那堆纸张压出痕来。
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梁崇月看,梁崇月在她期待的注视下,缓缓出口那个她想听到的答案。
“他耐不住打,至多比他孙子能抗些。”
听到母皇对范珲的肯定,明朗嘴角的笑意都更深、更真诚了。
“那就好办了,母皇,我去抓人啦,您给我点人手。”
梁崇月在明朗伸出的手上轻拍:
“春闱舞弊和贪污一起清算的话,就是诛九族的罪过了,他可能宁可死了都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