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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知道梅池食量惊人,体重超标,非人概率很高。

  不知道她收养的小孩能抬起一辆汽车,也能把彪形壮汉丢进海里。

  丁衔笛不仅有明面上的业务,她的暗面需要这么一个力大无穷防御满点的保安。

  游扶泠的不爽纯粹是丁衔笛太疼梅池了,还不许下属说梅池像哪吒。

  她的爱护明目张胆,恋人别扭地爱屋及乌,也很关心梅池的感情。

  骚包的跑车停下,游扶泠坐上车,问丁衔笛:“梅池说今天表白,能行吗?”

  丁衔笛把墨镜戴到游扶泠脸上,“她的表白异于常人,不行也行吧。”

  游扶泠:“违背意愿行事,是违法的,同性也一样。”

  丁衔笛撑着脸演出深沉的表情,某些角度才会显露的金色眼眸在灯光下比灯火璀璨,游扶泠觉得太刺眼,把墨镜甩了回去,“别装模作样。”

  丁衔笛:“小梅池很单纯的,不会干别的。”

  她抖出祖今夕的资料,一只出逃的白鲨基因实验体,兜兜转转还从事相关行业。

  “但这位女士就不一定了,她小时候是吃过饵人肉的。”

  *

  折叠水果刀掉在地上,祖今夕不好不容易阻止了梅池的自伤行为,却躲不开对方宛如啃食的亲吻。

  三十多岁没谈过恋爱,算不普通的普通人。

  水族公园偶尔会有员工开会,没人会问祖今夕感情问题。

  她的脸就是伤口,有没有感情可想而知。

  就算是猪头恋爱,也得是一颗完好无损的猪头。

  三十二岁的初吻是不是太迟了。

  祖今夕偶尔路过天极高中,见过高中生在夜幕的站台偷偷亲一口的羞涩。

  她不知道梅池有没有那样的时候,也明白作为高中生亲吻不算什么,或许十八岁的初吻都有些迟到。

  但亲得这么像啃蹄花和吮吸筒骨的……

  实在毫无任何旖旎可言。

  但祖今夕夺刀都花光了力气,她实在推不开这样粗鲁的冒犯。

  或许是无礼的。

  但梅池从来都是无礼的,祖今夕也不计较了。

  梅池吻不出什么,疑惑地移开嘴唇。

  她的手指摸了摸领养人被烧伤的面颊,“阿祖,你不反抗是喜欢我的意思吗?”

  祖今夕:“不是。”

  “你是看多了你老板投资的弱智短剧现学现卖?”

  她似乎对丁衔笛很有意见,依然不忘在这个时候诋毁几句。

  梅池:“那你为什么不报警抓我?”

  她还要提醒祖今夕:“我成年了。”

  如果梅池的眼眸如果是深海的汪洋,祖今夕的眼神更像是黑色的深渊,望不到底,她问:“你是人类吗?”

  一般人是猜不透祖今夕的。

  相爱总会涉及前尘往事,想要得到回馈就会因为得不到回馈歇斯底里。

  祖今夕知道自己的身世。

  她是融合了白鲨基t因的异类,养父母修补她的残躯,把她以人类的身份养大,也给她无垠的自由,告诉她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选择,前提是不伤害人类。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纯人类,但至少不是纯怪物。

  捡到的饭桶似乎与她一样,这才是祖今夕接受威胁的主要原因。

  怪物也会产生占有欲,祖今夕归类完毕,看梅池摇头后了然。

  “我不是吃醋,也不是喜欢你,我只是……”

  梅池:“你想得到我。”

  她几句话概括自己的饵人身份,不忘记把老板的公司老底翻给祖今夕看。

  下沉玄关的鞋子因为两个人扭打和挣扎乱七八糟。

  梅池早就深入祖今夕的生活,联名运动鞋和一些洞洞鞋插在成熟女人钟情的长短靴之间。

  伞具囫囵摆放,不好好折好的和折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有种异样的密不可分。

  祖今夕像从前拒绝别人求爱那样拒绝这样的求爱,有些委婉,“我习惯一个人生活。”

  梅池:“我不习惯。”

  祖今夕:“我在说我。”

  梅池:“我也是。”

  她简直油盐不进。

  祖今夕终于理解秀才遇到兵是什么滋味了。

  但她不是秀才,压在她身上的重物是悍匪。

  在体能上她毫无还手之力,如果梅池真要做些什么,她也无法反抗。

  但梅池不知道怎么做,她连接吻都不会,抿着嘴唇,像是小动物一样凑近。

  “阿祖阿祖阿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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