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我劝说好几次,但是他不听啊。”
汤川秀树也是一脸无奈。
河村满男靠着老丈人的赏识,在铁道技术所内横行霸道,压根就没有把他这个领导看在眼里面。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汉利克团长站起身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王组长。
“我刚接到了地方同志的通知,他们在扳道站抓到了一个小偷,那小偷声称自己是小日铁的人,名叫河村满男。”
闻言,汉利克团长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什么,用看笑话的眼神看向汤川秀树。
汤川秀树也明白过来,肯定是河村满男准备偷窃资料,被人发现了。
汤川秀树先是冲着王组长深深的鞠了躬,然后说道:“对不起,跟你们添麻烦了。”
“这也是我们的工作,现在河村满男在医院里。”
“什么?他受伤了”
汤川秀树仔细一想,别当成小偷,肯定得挨打啊,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非常抱歉,我为河村满男的行为向你们道歉。”
匈铁、三德子铁、捷铁、约翰牛铁、小法铁的代表听说河村满男受伤了,都跑过来凑热闹。
等这些铁来到医院内,看着躺在病床上那个包裹成木乃伊一样的家伙,都有些懵逼了。
“这是河村吗?”
“咋被打成这样子?”
汤川秀树大步走到病床边,小声问道:“河村,你怎么样了?”
河村满男此时已经清醒了,看到汤川秀树,他差点哭出来。
“教授,我被这些人殴打了,他们都是野蛮人,抗议,你马上以咱们的名义,让代表团对他们的丑恶行径提出抗议。”
汤川秀树抬起头看向了汉利克团长:“团长,即使河村偷了点东西,也不该被打成这样子。”
汉利克团长心中暗骂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只是现在河村满男现在看起来太惨了。
“爱国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李爱国摸出根烟叼在嘴里:“河村满男因为盗窃扳道站扳道工老大爷的裤衩子,被老大爷发现了。你们也知道,我们的物资非常紧缺,那裤衩子更是金贵无比,于是老大爷就动了手。”
“污蔑,你这是污蔑!我怎么可能偷裤衩?”河村满男听到这话,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倒过去。
“您们这些人什么禽兽不如干不出来啊!”李爱国冷声问道:“既然你不是去偷裤衩子,你为什么出现在一个那么偏僻的扳道站里。”
这话提醒了河村。
他不顾浑身伤势,指着李爱国大声说道:“汉利克团长先生,我在扳道站里发现了东大铁弄虚作假的证据,本来想着马上回来汇报给各位铁代表,没想到被那扳道工发现了了。”
说着话,河村想起遭受的折磨,小声啜泣了起来:“那扳道工他不是人,他要把我活埋了!”
什么叫做睁着眼说瞎话。
什么叫做颠倒黑白。
这就是了。
代表团内顿时分为了两派。
以匈铁、捷铁、约翰牛铁跟东大铁关系好的,觉得河村满男是在撒谎,是为了掩饰自己偷裤衩子的丑恶罪行。
老毛铁和几个小兄弟却不同意。
“我看这么着,既然河村满男已经调查出了问题,咱们到当地核实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代表团汉利克团长拿了主意。
这个主意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王组长有些不放心,将李爱国拉到一旁,小声问道:“河村应该是动了手脚”
“你放心,我们已经安排好了。”
听到李爱国的话,王组长这才开始安排代表团前往扳道站的行动。
这多人前往,并且这些人的身份都很特殊,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就麻烦了。
安全保卫工作必须得严格。
这边刚安顿好,李爱国已出现在轧钢厂的红砖办公楼前。
此时轧钢厂内机器轰鸣,空气中弥漫着钢水和灼热气息。
一段时间没来这里,李爱国赫然发现轧钢厂内部挂满了大干特干,放卫星之类的大幅标语。
车间内时不时传出响亮的口号声。
李爱国推开二楼副厂长办公室的木门时,李副厂长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看报纸。
“大侄子,有阵子没见了,来来,我搞了点西湖龙井。”
李副厂长惊得站起身,连忙把李爱国让到沙发上,拎起热水瓶倒了茶水递过来。
李爱国接过来,小饮一口说道:“李叔,最近还好吧。”
“好啥呀!”李副厂长把搪瓷缸重重蹾在桌上,“杨厂长那家伙,现在扛着大干特干的大旗,对工厂的生产工作指手画脚,昨天非要让